公道,自在人心,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若到,一切,皆报。”
啪!
听爱丽莎都到这份上了还敢跟自己打嘴仗,希维尔当即狠抽了其一巴掌,喝道:“给老子闭嘴!圣女殿下,本教来这次不是听你这些废话的,说!你把教皇之链藏在哪儿了!老实交代出来,圣女还是圣女,否则,哼哼,本教有的是办法折磨到你开口为止!”
吐出口鲜血后,爱丽莎也不再说话,闭上眼也不再去看他,令希维尔积压在胸中的怒气轰然爆发。
“法克!你嘴硬是吧?好!那我就看看你能硬多久!你不是圣女么,纯净高洁,好!那我今天就让你做一天女人,用炎夏语来讲就叫……人尽可夫!桀桀……”
爱丽莎顿时睁开眼,看着希维尔脸上的狞笑心头一颤,连忙向后缩了缩身子有些惊惧地怒骂道:“你……你要干什么!希维尔你不得好死!我,我是圣女,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啪!”
又扇了爱丽莎一巴掌后,希维尔起身拍了拍手,顿时有七八个狱卒推门而入,脸上既有些犹豫,又有些期待,显然他们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不得好死?我亲爱的圣女殿下,别再吓唬我了,对我而言,做一件坏事和做十件是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桀桀……”
又是一阵狞笑后,希维尔便靠在墙壁上还取出一台相机对准连连摇头的爱丽莎,冲那七七八个狱卒使了个眼色:“上吧勇士们,咱们的圣女公主殿下,可正等着你们的临幸呢。”
闻罢,七人对视一眼,先是脱掉上衣后便开始摩拳擦掌地慢慢走向爱丽莎,脸上尽是不怀好意地笑,有种要饭的叫花子即将与一个白富美总裁共度良宵的感觉。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我是圣女,还是公主!你,你们这是大不敬!”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秦,秦凡救我!救我啊!”
“……”
爱丽莎一边后退一边喊叫着,而就当一个胆子最大的狱卒要扑上去时,一个披着白色披风的老者突然冲了进来,单膝跪在希维尔面前并向其递过去一块白布。
“你们几个都给我停手!退出去!”
先是冲那几个狱卒喝了声后,老者又道:“主上,教皇之链有消息了,这是之前那个炎夏人在逃跑前特意留下的,请您过目。”
一听是教皇之链的消息,希维尔连忙夺过那块白布,而在看到上面写的全是中文后当即怒骂了声,又将白布狠狠丢到白袍老者面前“法克!你难道不知道我不识炎夏语么?念!”
白袍老者一脸为难,撇了撇嘴后有些难为情道:“主上,这上面有不少骂您的话,我要真的是原封不动地念出来,怕是大不敬啊。”
“少废话!给我念,念!一个字都不能漏掉!”
“是是……”
连忙应了两句后白袍老者便清了清嗓子,念道:“咳咳,希维尔老狗,你给我听好了,你秦参爷爷不陪你玩儿了,你不是一直想找教皇之链么,尽管来炎夏百草厅找秦凡,你祖宗我也在那儿等你,还有,劝你来之前赶紧找个猪婆生个孩子,免得绝后。”
“唉,不过我之前观你面相,,似乎是个生孩子没屁眼儿之辈,你他妈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得了不说了,你秦参爷爷走了,你要有种,咱们就炎夏见,没种的话爷爷我就助你早日投胎,也不看看自己这德行,还想抢教皇之链当教皇?你也配?我呸!”
“主,主上,念完了。”
啪!
这次希维尔是动了真怒,一巴掌将白袍老者直接抽出了牢房,气的脸色青红交替,嘴唇都轻微抖动起来,看得爱丽莎心中一阵叫爽,暗暗为秦参点赞。
“炎夏,百草厅,秦凡,好,好得很!咚!”
随意一拳在一面石壁中砸出一道大坑,希维尔又狠狠瞪了爱丽莎一眼后当即扭头离去,而在其离开前之前七个狱卒中一个胆大的竟还凑上去问道:“主教,您看今天晚上哥几个是不是可以对圣女殿下好好‘用一用刑’?嘿嘿……”
“哦?你是想把圣女上了?呵呵,别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圣女和公主,你觉得你这问题,不愚蠢么?”
说完,其背后的六翼黑天使虚影又浮现而出,一道黑光顿时横贯那狱卒的脑袋,剥夺了其体内尽数生机。
见状,其他几个狱卒也纷纷倒吸口凉气后赶忙退下,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心里更是没了任何非分之想。
……
别墅房间内,秦凡盯着那条血光乍现的水晶项链良久,直到其血光渐渐暗淡,其内的生命印记也并未破碎后才松了口气。
收起项链,秦凡又掏出手机拨了个国外号码,那是之前秦参留给他的,可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难不成,是之前爱丽莎所说的那个红衣主教对他们动手了?速度倒是挺快。”
说了声后,秦凡一边转着手机一边想着办法,最终只得给姜风打了个电话,如今暗黑审判团几乎再世界每个国家都有分部,想让他帮忙打探下瑞士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