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块则送给左老。
“左老,那我就不瞒您了,此玉,名为子母玉佩,您要时时刻刻带在身上,它自会温养你的身体,如果您保养的好,多则可活五年,短则两年。”
左老看了看手中闪烁着莹莹光泽的玉佩,而后找了根绳穿上直接戴在脖子上,笑道:“那我就自认自己还有两年可活了,呵呵,两年时间,已经算是上天对我这老头子的恩典了,也可以让我处理好身后之事了。”
“其实左老您如果保养得好,不生气,不动怒,是不止有两年可活的,就算是最创造了气急也不是没……”
“好了好了,小崽子,你不用安慰我了,老头子我能从哪个血与火的年代爬出来活到现在,期间已经不知创了多少奇迹,用不着喽,把奇迹这好东西,还是留给后来人吧。”
说到这儿,左老眯起眼停顿了下,似是又回忆起了往昔那段峥嵘岁月。
过了会儿,秦凡起身微躬了下身子:“左老,如果您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退下了。”
“等等。”
叫住秦凡后,左老从之前的思绪中回来,定定地看着他:“小崽子,老头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左老切莫折煞我,想让我做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就好,万万谈不上求字。”
“不,这件事就算我求你,我们左家第三代中,可谓人才凋零,唯有谦儿勉强可堪大任,但不幸的是,他给自己树立了你这样一个敌人。”
秦凡闻言默默低下头,对左老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已然猜了个大概,八成是和叶老所说的差不多,让自己在关键时刻,饶左谦一命,于是秦凡便道:“左老放心,只要左谦不将事情做得太过,不触及红线,我不会动他的。”
“哈,哈哈!小崽子,你以为我用求这个字,是想让你放过我的后代?哼!我告诉你,那你可真是小看老头子我了!”
而后,左老的目光顿时便的凌厉起来,道:“秦凡,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发现左谦真的做了什么触及红线的出格事,或者只是有做那种事的苗头,那你不用请示任何人,直接把左谦给我干掉!”
嘴巴渐渐长大,秦凡愣愣地看着左老,一脸懵逼,这都是什么情况?听这意思,左老是要唱一出……大义灭亲?
要知道左谦可是左家的一脉单传,如果真被干掉,那左家岂不是就要绝后了?能把事情做得如此绝,如此狠,简直是不要太有魄力啊!
过了好一会儿,秦凡似乎还没回过神儿来,磕磕绊绊道:“左,左老,您脑子没问题吧?要不我,我再给您来诊诊脉?”
“哼,我脑子清醒得很,我们左家即便是绝后,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也决不允许有蛀虫存在!有辱门楣的后人,不配为我左家儿郎!”
闻罢,秦凡着实被左老的大义所感动,不愧是老一辈的将帅级人物,人虽老,但热血依在,风骨犹存!
“好,老爷子,您说的我都记下了,定当照您吩咐行事!”
安然接受了秦凡对自己的一躬,过了会儿,左老又从自己怀中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秦凡。
拆开一看,发现里面记着的是一个地址,秦凡不解其意,问道:“左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唉,这地址上,记着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的住所,这女人是我已经去世的二儿子建安曾在外面找的一个情妇,育有一子,我曾让人暗中查证,确定了是建安的种,建安去世后,这情妇也没来找我们左家,一直在这我纸条上记着的这家小超市糊口度日。”
“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再无任何人知道,算算日子,我那未曾谋面的孙子,应该也到上大学的年纪了。”
得知左家竟还有如此辛秘,秦凡心中暗惊,也大致明白了左老的用意。
左老知道,左谦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才未将那个流落民间的左家儿孙接回来,这也算是他的一种保护,同时也是左老为左家留的一个后手。
要知道越是心狠手辣,毫无底线的人,往往也越容易出事,所以左老便已经计划好,等左谦真的有什么意外后,就要找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将这位流落在外的左家骨血名正言顺地接回左家,继承左家家业。
而左老最后所找的要完成此使命的人,便是自秦凡自己。
“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秦凡不禁赞叹了道。
可左老却摇头一笑,道:“不,应该说一石三鸟更恰当,这些年我从未给我那个小孙子和其母亲任何生活上的帮助,甚至还曾故意制造了不少困难磨砺他的性子,而对于他的表现,我也非常满意,心性坚毅且正直,比从小生于豪门世家的谦儿更适合继承家业。”
秦凡认同地点点头,苦其心志,劳其筋苦,饿其体肤,用古人的方式,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为左家磨砺出一位真正的栋梁之才,不得不说,左老这一手暗度陈仓,的确高明。
“左老,您放心,我已经明白该怎么做了,一定办好。”
左老闻言也是一笑,安心地点点头:“好,果然是聪明人啊,一点就透,那我的这份嘱托,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