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许文和申英杰频繁的改变行头,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总算没出什么岔子,也确信对方并未察觉还有人在跟踪,但辛苦是在所难免的。
离开乌兰花镇后,张文达夫妻俩忽然改变了风格,不再优哉游哉的漫步赏景,不但也换了行头,而且在各旗、各县之间停留的非常短暂,频繁的往来于从乌拉特前旗、武川、察哈尔右翼后旗到四王子旗一线,往往一天能跑两个县,把许文二人折腾的够呛。
许文惊奇的发现对方的路线,除了最早东南方向的定边和靖边,其他地方与教官绘制的重点区域惊人的吻合,看来张文达手中掌握的资料跟教官偷出来的如出一辙,甚至就是同样的拷贝,这个张姓难道就是与张志强一脉的张家人?
从张文达夫妇的表现来看,他们也如同猜谜一样到处乱转,只是表面上最初给人的感觉细雨清风,不慌不忙而已,但其实并不比他和申英杰好到哪里去,由此推断,这俩人手里的东西似乎也没有比教官多多少,这就令人费解,难道张文达并非张家人,又或者张氏宗亲流传下来的东西就是如此残缺不全么?
离开乌兰花县的第二天,许文终于收到‘信鸽’报平安的消息,一直悬着的心也就踏实下来,也就在同一天,他们与教官失去了联系,因为一直等待对张文达背景调查的结果,可教官始终没有回音,他发消息却犹如石沉大海,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
许文和申英杰并不知道教官那时正蹲在修武县的看守所里,要到第二天才被释放,也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晚上教官差点被人用钢锯条给捅死。
孤军奋战是需要勇气的,无论是‘信鸽’还是教官他们都很可能遇上了麻烦,但任务并没有止歇,许文望着无边无际的大草原,有苍鹰在远处的天穹振翅,他连续深呼吸,不但要保持信心,更需要提升勇气,就像这苍鹰俯瞰大地一般,笑傲天地间,他的乐观和执着将直接影响身边的战友,殊不知,申英杰也在作同样的想法。
深山老林里的张志强也很想乐观起来,但此刻无论是情绪还是浑身的血液都充斥着暴虐的元素,他受伤了,非常严重的外伤,魔力也下降的厉害,躲藏在一处险峻的山洞内不敢出去。
自从张志强被电子飞虫发现后,已经数度跟搜山的警察们交过手,可谁知第一仗便吃了大亏,被藏在远处的狙/击手一枪打瘸了右腿,任他百般狡诈也未料到黏住他的这一队警察和武警战士会有如此厉害的枪手,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重兵不应该在围剿李天畤么?
如此想着,张志强的判断也产生了错觉,尽管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利用分身裂变术逃命,但是胸中的怒火就此点燃,他无法忍受自己像狗一样的被撵来撵去,这个仇必须马上报回来,一刻都不能忍。
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何况现在是半人半魔的张志强,所以第二次交手,他是报着充分发泄的心态主动出击,浑然不顾自己的魔力在飞快下降的现状,诸般神通逐一祭出,灭杀和击伤了不少对手,并一举杀掉了打伤他的狙/击手,可叹,这位在队伍里堪称兵王的存在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丧生在一个妖魔化的人类手里。
任张志强如何拼命,怎奈这些战士们各个悍不畏死,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他惊讶的发现,围住他的人并非只有一队武警官兵,密林中人影涌动,对方越打人越多,张志强终于发现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重大偏差,在对方眼里,他和李天畤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可笑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
非常后悔刚才没有收取那个兵王强大的魂魄,张志强的魔力下降到连使用一次遁地术都十分勉强的地步,他终于胆寒了,知道再拼下去,他将尸骨无存,血身很可能会逃脱,可他绝不想丢下这副躯壳。
遁地术发动后,张志强暂时失踪了,不久后匆匆赶来的郭玉喜和盛光达看着十分惨烈的现场,一个蹲在地上低声抽泣,一个掩面长叹,再怎么都没有想到会一下损失如此之多的年轻生命,这样的抓捕,如果还见不到成效,简直是渎职,是在犯罪,对手不是什么变异生物,就是个恶魔,比恶魔还疯狂的魔鬼。
郭玉喜终于承认李天畤有关魔鬼的说道,但这似乎来的太晚了,盛光达啊的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夺过身边战士手中的枪冲向了山岗,他有些癫狂了,虽然不知道张志强躲到了哪里,但站得高,看得远,一旦发现这个魔鬼,他欲用一腔热血烧化了此獠。
张志强彻底躲着不出来了,为了不让血腥的气味招来警犬,他用残余的魔力制造了一个虚影的漏斗,引导山风往洞口里面吹,气味慢慢渗入洞后岩石的缝隙里,拼尽全力处理好伤口,他倒下便睡,睡了整整两天。
再醒来时,张志强饥寒交迫十分虚弱,肚子里空空如也,山风不停的吹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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