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导航!”李天畴哪有功夫管申英杰脑子里的弯弯绕绕。
“我导你个大头鬼啊!”申英杰暗骂一句,还是乖乖的打开了手机,“前面路口右转,走纬二路,一直向东八公里。”说罢,气呼呼的不吭声了。
但随即又被车子的速度差点惊掉了下巴,这疯子瞬间就把车速拉倒了三百码,尽管开发区内车辆不多,但都是大货车,这要是不留神怼上去,岂不当场粉身碎骨?
于是申英杰又紧张了,双手牢牢握住扶手,也不敢再出口抱怨和怒斥,生怕干扰了这假道士。
如此,在一路心惊胆战中,申英杰过了一把都市飙车的豪隐,说不出的惊险和刺激,原本屁股后面还跟了一大堆警车,不一会儿便被远远的甩得没影了。
前后不过半个多小时,二人顺利抵达机场,李天畴故意将跑车停在了较远的位置,然后一路飞奔,终于赶上了最后一次登机通告。
飞机起飞前,申英杰想联系一下教官报告情况,但惊讶的发现手机不见了,不仅如此,连外勤组标配的定位腕表也不见了踪影,在找遍了随身挎包的每个角落后,她把不善的目光投向了李天畴。
开玩笑,申英杰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常年刻苦的特种训练,外加出勤执行任务,出生入死可能夸张了点儿,但大风大浪总是见过的,警觉性和反应能力远超常人,随身的物品居然会被弄丢,说出去都是笑话。
“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李天畴很无辜。
“你说呢?手表,手机。刚才安检的时候你动了什么手脚?”
“你怀疑我?”李天畴一脸真诚,“你可是在我前面过的安检,自己的东西没看住,也不能这样诬赖人吧?”
“你……”申英杰为之气结,一时半会竟然说不出话来,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李天畴绝对是故意的,接下来恐怕要放开手脚大干,可伶自己没有任何约束对方的能力和手段,难不成真的沦落成为这个疯子的小跟班?
……
在福山开发区港仔湾‘晚亭印象’的一栋别墅里,谢大宝和安永祥二人正襟危坐,小茶几上摆着一部手机,正在通话状态,而且开的是免提。
这是一间位于二楼的全封闭密室,隔音效果极好,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此时正像小学生一般小心翼翼、低声细语的对着手机说话。
“老板,鱼已经咬钩,裕兴的大部分骨干都动了。”
“什么叫做大部分?”话筒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嗓音带着略微的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楚。
“是这样。”安永祥显得很小心,“消息放出去后,最先动的是祝磊和彭伟华,后面分批过来的还有三个人,都是骨干。那个付尔德应该留守在小酒楼里,剩下一个叫祁宝柱的,还有就是文辉,警察正在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忽视这两个人?”
“祁宝柱早已脱离裕兴,跑出去单干了,那个文辉被警察盯的紧,我担心会节外生枝。”安永祥连忙解释。
“不要有侥幸,这两人,你们单独处理吧,就在今晚。”
“好的老板,我来安排。”谢大宝插话。
“另外,姓李的在半路上失踪了,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好,我们会注意。”
“还有那个姓付的,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处理掉吧,做的干净一些。”
“是,老板。那个姓游的呢?”
“与裕兴的骨干们一起吧,我希望今晚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裕兴二字。”
“好的,老板,您放心。”安永祥说完,话筒里传来了忙音。
“姓李的失踪了?这倒是个麻烦事儿啊。”谢大宝喃喃自语。
“怎么?怕了?”
“怕?我姓谢的什么时候说过怕字?不就是个练家子么?”谢大宝把嘴一撇,其实心里真的挺怕,回想起上次李天畤扮作道士大闹裕兴总部,他差点就被其手段给吓尿了,但在安永祥面前哪能承认?“我是担心这人一失踪就不好找了,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切,老子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安永祥站起生伸了个懒腰,“不过这个人真的很麻烦,活儿做完后立刻闪人吧,老板自有手段对付他。”
“说的也是,不该咱们操心的就别瞎操心,我去安排那个小酒楼。你负责盯一下这里。”谢大宝说完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