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他身边那个武放手里应该有大牌,否则绝不会上杆子跟着。我在他的一个点疗过伤,那不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很多当兵的。呵呵,虽然他粘着当家的动机不纯,但生死大计,他不会乱开玩笑。“
“但愿如此,希望这次之后咱裕兴能有个好的转机。“祝磊无奈,”收拾一下,咱俩也该动身了。“
“还收拾个屁,两手空空,抬腿就走。“
“你等等,我还有点事儿。”祝磊说罢,转身就向小院后面奔去。
“磨叽。”游士龙冷哼一声。
不一会,祝磊便提了两个大桶回来,一股臭气扑鼻,他却哈哈大笑,“呵呵,这回咱有脾气了,不给这帮孙子留点啥,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我草,老祝,你脑子一定出毛病了。”游士龙一捂鼻子,远远的躲开了。
祝磊不理睬老游,放下大桶又返身去了后院,前前后后跑了几个来回,拎了大大小小十来个桶,甚至还端来了几个破盆,里面均是满满的黄白之物,整个院子顿时臭气冲天。
“你大爷呀,你是把整个粪坑都掏出来了?!”
“差不多吧,哈哈,这里面有大家的功劳。”祝磊边说边取出两个破勺子,强塞给游士龙,“别傻站着,赶紧帮忙。”
“你……我日……”游士龙被搞的彻底无语,拎着个粪勺子勉勉强强跟在祝磊后面,努力了半天就是洒脱不起来。
祝磊自己一个人玩嗨了,给一圈围墙都浇上了大便,几个装有粪水的破盆也被安置在极为隐蔽合适的位置,不是容易翻墙头的地方,就是前后门开门的地方。末了还留了两桶粪。
“你有完没有?”游士龙被熏的忍无可忍,瞪起了眼珠子。
“最后一道工序,你先出去。”祝磊拎起两个桶朝老游努努嘴,游士龙巴不得这句话,一闪身就跑出了院子。
费了半天劲儿才将两个粪桶架在了门框和门沿之间,祝磊小心翼翼的闪出大门,一脸的得意。
“你他妈个老不正经,这都啥时候了?还这么作!这房东也是到了血霉了。”游士龙翻着眼珠子忍不住继续数落对方,“赶紧说,接下来咱去哪儿?”
“也在周围转转。”
“转转?”
“对呀,一来看看情况,二来等收到兄弟们平安到达的消息后,去找庞荣和花老二。”
“哎,这个我喜欢,你特么不早说。”游士龙立刻来了精神。
“老子被憋的太久了,你麻痹的,也让这帮王八蛋看看裕兴的祝爷到底张了几只眼!”祝磊收起了刚才的嘻哈表情,面庞立刻冷如冰霜。
“我靠,老祝你玩真的?咱不会给当家的惹啥麻烦吧?”
“你太小瞧当家的了,裕兴被这么压着忍气吞声,今后咋在福山混?”祝磊边说边从后腰抽出了两把明晃晃的剔骨尖刀,“你拿一把,只要不弄出人命,今天晚上想咋玩咋玩儿。”
“嗯,大有道理。鄙人严重同意。”有架打,游士龙最是开心不过,一段时间来受够了窝囊气,今天要统统报回来。而且李天畤临去韵山前嘱咐大家一切听祝磊的,这显然不能算犯错误。
“呵呵,走吧老游,让你祝哥再见识见识你当年的横扫四方的风采。”
“咱不会跟庞荣那帮走岔了吧?“游士龙并不应景的回答让满面豪情的祝磊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走你个老东西,妈的也不知道配合一下。“祝磊一脚踢在了老游的屁股蛋上,两人哈哈大笑,转眼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此时韵山县城北郊的卧云岭上已经枪声大作,谢满领着大队人马刚刚翻过第一道山梁便遭到了伏击,整个队伍被打的晕头转向,瞬间就倒下了几个兄弟,手下人乱喊着纷纷寻找藏身的地方,没人搭理谢满歇斯底里的命令。
枪声似乎来自四面八方,这让谢满心惊胆战,对方不知来了多少人,裕兴怎么会有如此能量?尼玛的,该死的凌风和胖头鱼在前面探路,这都探的什么鸟玩意儿?
凌风的表现一而再的令人失望,这让谢满起了杀心,但不知道老A为何如此信任这个高傲且无能的家伙?正在他愤愤不平时,一股强劲的山风刮过,令山野一片萧瑟,周围又渐渐恢复了平静,静的连零星的枪声都没有了。对方忽然间停止了射击,就像刚才开枪时一样的突然。
瞬时间的安静又让谢满无所适从,仔细倾听,前方的凌风和胖头鱼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再抬眼观察远处的山坡,一丛丛的低矮灌木在夜色下令人生畏,仿若后面都藏着人。这里是他十分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危机四伏,谢满显然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