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深?李天畴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没再说话。武放表情的细微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或许那位帮忙的兄弟真的遇到事儿了?但对方没有接着往下说,李天畴也就不便再追问。等到了地方遭遇谢满或许就能找到答案。
大切诺基一路飞驰,二人没怎么再说话。直到天色完全暗淡下来,车子已经驶入了崎岖蜿蜒的山地公路。李天畴小眯一觉,精神头足了许多,而此时的武放却又是憋的难受,他点了一支烟,顺手也扔了一支给李天畴,“还是要说说话,否则老子困的要趴在方向盘上了,要不你来开一段?”
李天畴点着了烟呵呵笑道,“说好了回来我开,不能欺负伤号。”
“我草。那就随便说点啥,说说你们裕兴,说说老祝、张文还有那个游士龙。”武放抱怨着,只好没话找话。
“裕兴啥情况你都看见了,有什么可说的,等过了这个难关再看吧。”李天畴被烟呛的难受,微微摇下了点车窗,一股清冽的冷风透窗而入,车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一大截,两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过了难关?你倒是挺有信心啊?方方面面的屁股都要擦,不见得比对付老A容易。”武放撇着嘴摇摇头。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别趁火打劫,屁股怎么擦是我的事儿。要是按你说的那种合作,咱就免谈。”李天畴假想着对方要说什么,所以立刻先把话给堵死,“另外,别总琢磨老祝他们,没有意义。”
“我还没那么无聊吧?还他妈趁火打劫?你恶心人不?现在郑重声明,找人干架纯属我个人行为,与之前谈过的特别行动组没有任何无关。再拿话挤兑人,老子跟你急。”武放极为严肃的调高了嗓门,显然是上火了。
李天畴讪笑着没有搭腔,知道刚才说的有点过火,也误会了武放的一番好意。但眼下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实在不愿多花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尽管特别行动组对他个人来说有那么一丁点儿吸引力,但也仅仅是一丁点儿而已。
“干嘛又不说话了?”
“又困了,睡会儿。”李天畴顺手摇紧车窗,把头往靠背椅上一歪,真的又闭上了眼睛。
“他奶奶的。”武放咒骂了一句,手下迅速挂档,猛踩油门,恨不得一脚下去立刻就到了韵山县城。
又熬了近一个小时,车子终于在夜色中抵达韵山县城的近郊。望着前方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夜景,武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好车,顺手就拍醒了正在熟睡的李天畴,以发泄一路上的愤懑之情。
二人斗了两句嘴然后下车活动四肢,李天畴感觉身体轻便了许多,伤口的痛楚感也在快速缓解。强悍的恢复能力似乎更上一层楼,这恐怕是身体经过大改造之后唯一能够体会得到的好处。
武放则蹲在地上和袁华通了电话,小声嘀咕一会儿后便很快收了线。他起身打开了驾驶室门,从座位底下掏出一个灰色的油布包,看样子分量不轻。里面放着两支通体乌亮的手枪,在枪柄的中部靠下的位置有一个五角星图案,李天畴眼睛一亮,居然是正宗的五四。
“看见没有?***。”武放笑呵呵的取了一支递给李天畴,“一人一支,这家伙劲儿大,我喜欢。”
李天畴掂着沉甸甸的手枪,半开玩笑道,“你这可是教唆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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