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任可盈站在一只硕大的镜子前,拿着一支画笔,在描摹着什么。我看了一会,忽然,我差点叫出声来。
都说有人体彩绘,我也看过许多这样的图片,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任可盈居然在自己的果体上做着人体的绘画,我看到在她的高隆的詾上,绘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我惊呆在那里。我知道任可盈就是学美术的,在中学美术用不上,就转行叫德育,现在居然在自己的身上绘画,而且是这样的漂亮……
我为了不让她知道我的偷看,又悄悄地回到客厅。
我想,现在这些高雅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折腾好,在家里用不着她们做饭收拾家务,在单位又挣着高工资,又闲得屁啊眼长蛆,就整天折腾自己,不是找些小鲜肉玩着让自己开心,就是找个小丫头取悦自己。
但刚才我看到任可盈在詾上绘的玫瑰,还真是鲜艳的动人。
在女人詾前那半圆球体上绘制彩绘,不是美术的一种,却是人体艺术的类型,但任可盈让我来就是看这个?我想,总不至于是给我看的吧,我可是她的学生。
任可盈整个上身都是露着的,那绝佳的身材,跟云姐有那么一比。美人身边都是美人,就像我这个穷光蛋身边都是穷人一样,而任可盈这样做,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胡思乱想着,只听任可盈在里面喊着:“凯天,等急了吧,我马上就完啊,一会儿我让你看个惊喜,嘻嘻,你保证没看过的。”
我一愣,心想,难道她在自己的詾前绘画,真是要我看的?这搞的是什么鬼,她过去可是当过我的德育老师。
不过,这算个吊毛,有个老师还上了十岁的小丫头呢,不管任可盈怎么干,我也不是个孩子,做出什么事儿,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好,我倒是想看看你给我弄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刚说完话,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是云姐,我马上接了起来说:“云姐,你下班了吗?”
楚云舒说:“我今天下乡了,去看一个农业改造项目,今天就不回去了,你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凯天,你在哪里呢?”
我不能说我在任可盈的家,就撒谎地说:“云姐,我在学校的寝室躺着呢。你晚上不回来,可要注意安全。”
我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云姐来了身上的,肚子疼,还用我的身体给她捂肚子,结果就睡在我的怀里,可是今天晚上就是我自己了。
我马上说:“云姐,你身上不舒服,能行吗?”
楚云舒笑着说:“难得你还记得,没什么,哪个女的不是这样?你就别操心了。哎,对了,你去驾校了吗?”
我说:“让我三天后考试,然后一次性通过。”
楚云舒说:“那就最好,你能到我身边,那就更好了。”
我有些小心眼,试探地问:“云姐,下乡就是你自己啊,还是有别人?”
楚云舒说:“凯天,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意思,你放心,今天是我跟部里的一个女孩下来的,考察我做过的一个项目,你别给我胡思乱想啊。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今晚你就自己睡吧”
我叫道:“本来就是我自己睡啊。”
楚云舒哼了一声说:“胡说,昨天是怎么睡的?半夜那东西还不老实,自己都忘了?哼,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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