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男人间的战斗,随着一块石头破空发出的厉啸声,就这样突兀的展开。
无论是沈岳,还是从他背后荒草丛中跳出来的上官柔然,在俩人刚一交手,就使出了全部本事,吼声震天,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好像老婆被对方夺走那样,拼死决战。
如果有人能在旁边观战,知道这俩人竟然是七种武器中的醉拳和多情刺后,肯定会张嘴口水吐过去:“我呸,少嚼蛆罢。谁家的高手对决,像两条疯狗这样,没有半点高手风范?”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高手对决就是电视里演的那样。
你一招黑虎掏心,我一招白鹤亮翅,拳拳带风,脚脚凶狠,特像好看却不实惠的跆拳道。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对决,和疯狗打架,没多大区别。
尤其是在战场上,你摆架势的工夫,敌人已经一刀搞了你个透心凉。
至于被正义之士所不齿的扣眼,抓阴,掐喉咙用牙咬等等阴招,更是在战场上尽快杀死敌人,能活下去的不二法门。
沈岳和上官柔然当前的样子,就是军队上最崇尚的决战方式。
可他们并没有抢走对方的老婆,那么时隔数年未见后,怎么碰面就决战?
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七种武器中,沈岳和上官柔然的关系最铁。
甚至,都胜过沈岳和慕容落的关系。
毕竟那是妹子,沈岳再怎么把她当哥们,也无法把她当真正的男人。
关系最铁的两个人,数年不见后,就用疯狗般的决战方式,来抒发兄弟之情坚逾真金,特正常。
足足十几分钟后,俩人才同时大吼一声……对决结束。
俩人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地上,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终于,当一只横掠上空的麻雀,凭空抛下一滩新鲜的鸟粪,恰好滴落在上官柔然的额头上后,他才抬手擦掉,顺手抹在沈岳胳膊上:“你和传说的不同,我很欣慰。”
沈岳有把鸟粪蹭回去,才问:“传说中的我,是啥样子?”
上官柔然拿出皱巴巴的香烟,点上一颗:“有人说,你不但臭名昭著,也已经被酒色掏空。建议把你的名字,从七种武器的档案内,彻底的抹掉。”
沈岳虽然早就被踢出军队,但因他以往的战绩,他仍然是七种武器之一。
他已经不属于军队序列,却站着个名额,阻碍新人补缺,看他不顺眼的人,建议彻底消除他的档案,也很正常。
但那个人的建议,却遭到了上官柔然和慕容落的强烈反对。
沈岳微微冷笑了下,没说话,也没问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谁。
他不用问,也能猜出是谁。
上官柔然吐了个烟圈,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我为什么欣慰?”
“你欣慰个蛋。”
沈岳骂了句,说:“我要是问的话,你就会趁机占我便宜。”
上官柔然侧身,左手托着腮,做出一副恶心的仕女状:“我很奇怪,你小子究竟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认识那么多顶级美女。更惊讶,你和那么多顶级美女有染,怎么还没精尽人亡。”
沈岳反问:“如果老子说,我擅长采阳补阴之术,你信吗?”
上官柔然立即正色回答:“信。你在离开军队后,肯定有奇遇。要不然,即便换成我这样的猛、男,泡了这么多漂亮娘们后,也会变成人干。赶紧和老子说说,你究竟遇到什么奇遇了。要是武功秘籍之类的,快快贡献出来,饶你不死。”
沈岳看着天,淡淡地说:“就算真有那东西,真给你,你身为岭南上官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领军人物,敢要吗?”
上官柔然一呆,随即苦笑。
沈岳现年二十四岁,上官柔然比他大了整整两岁。
早在六年前,沈岳应召入伍后,和上官柔然分在了一个新兵连,因臭味相投,成了老铁。
五年前的夏天,孤儿院长大的沈岳,在军休期间陪上官柔然回岭南呆了二十多天。
在岭南时,他已经见过上官柔然家的长辈。
不过,人家对他只是表面上的客气。
木办法。
当时沈岳还不明白,豪门这玩意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上官柔然的叔叔能亲自陪他吃饭,安排他住在省城最高级的酒店,就已经高看他一眼,是万万不会请他回家,拜见上官老爷子的。
当时沈岳虽然还没豪门的概念,却也看出点什么来,心中很不舒服。
可他看在上官柔然的面子上,那二十多天内,还是玩的很开心。
当然也有不开心的事。
他去岭南第十三天的上午,在酒店内独斟时,看到了一个少妇。
那个少妇,绝对是沈岳活了十九年,见过的最美女人。
十九岁的小伙子,正是雄性荷尔蒙最旺盛时,恰好他又被龙腾一月向南天收为亲传弟子,可谓是春风得意,才能忽略上官家的冷淡态度,也多看了少妇几眼。
他觉得,那个眉宇间凝聚着淡淡幽怨的少妇,应该就是贤妻良母的代言人。
因此,也对人家有了莫名的亲近感。
独坐窗口默默吃饭的少妇,发现被沈岳注意后,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来,她已经习惯了被人这样看。
无意中看到如此极品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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