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知道她们最出色的优点,很正常。
展小白和苏南音也算是熟人了,每次见她,都会暗中羡慕嫉妒恨死人家的肌肤,怎么就美的那样矫情……
叶修罗对展小白来说,就是曾经的恶梦主角,当然知道她有一双大长腿。
蔺大美女的纤手美,这更是被数千万香粉特意夸赞过的,不算啥秘密。
这八个女人中,展小白最不熟的就是柳初吻了。
她总共见过柳初吻两次。
第一次是京华的樱花会所门前,被沈岳掐住脖子按在车上。
第二次是在北海道向西山下蜻蜓谷内。
虽说展小白只见过柳初吻两次,可那个圆月般的屯,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展小白想到柳初吻的美屯,也是正常的话,那么她怎么会想到秦凝心的雪足呢?
她确实认识秦凝心。
可她从没见过秦凝心的足……现在怎么会成为“数据”,浮上她的脑海?
更让展小白瞬间恐惧的是,她所想到的这八个女人,她们最出色的地方,都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她拥有了苏南音的雪肤,闻燕舞的锁骨,蔺香君的纤手,任明明的豪奶,谢柔情的柳腰,柳初吻的美屯,叶修罗的长腿,秦凝心的秀足。
还有!
竟然,还有……庄纯那双邪气凛然的眸子。
还有还有还有一个馒头般……展小白刚想到这儿,头痛,欲裂!
她猛地双手抱住头,闭眼蹲下,张嘴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嘶哑叫声:“啊!”
她的叫声,明明是那样的嘶哑,那样的轻,为什么却带着任明明般的嗲意?
随着这声嗲嗲的轻叫,展小白仿佛看到……
看到,集这些女人最长处的她,从意识最深处袅袅婷婷的走来,一丝不、挂的,迈着销、魂的步伐,背后摇曳着长长的白尾,浑身散出陈琳和李玟组合在一起,才能产生的骚、浪气息。
可她偏偏又是谢安晴般的娇憨样子啊。
清纯的小脸上,更带着云渺独有的呆萌。
“这,这就是我?未来的,我!?”
展小白双手抱头,缓缓瘫倒在地上,娇躯蜷缩起来,在地上来回翻滚,心中惊恐万分的嗲声尖叫时,发现她的秀发,她的红唇,她的小鼻子甚至耳朵,都在改变。
她不再是她。
她,是谁?
是……谁!?
“展总,展总,你怎么了?”
就在展小白深陷无法形容的惊恐中,眼前幻象越来越清晰时,耳边传来熏熏的惊叫声:“来人啊,来人!”
随着熏熏的尖叫声,展小白脑海中所有的幻象,犹如被过境狂风那样,瞬间消散。
头脑,也迅速清明起来。
她听到纷沓的脚步声时,睁开了双眼,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熏熏,坐在地上,把她抱在了怀里。
“熏熏姐,怎么了?”
山猫带着几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女服务生,喘着粗气的出现在门口。
“快,快打电话叫救护车。不,不!山猫,你去开车。燕子,你们几个帮我把展总抬下去。”
熏熏不愧是陈琳离开酒吧后的接班人,虽说被展小白忽然“犯病”吓坏了,可还保持着罕见的理智。
只是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展小白轻声说:“不、不用了。我、我没事。”
“展总,您还是去医院看……”
展小白打断了她的话,无力的苦笑:“我、我有时候会发癫痫。”
为婉拒熏熏的好意,解开她的疑惑,展小白不惜自称有癫痫。
癫痫就某根脑神经突然放电,让人瞬间不正常,俗尘羊癫疯。
熏熏愕然。
她可真没想到,如此冰清玉洁般的展总,竟然会有这种病。
只是,癫痫发作时,不都口吐白沫吗?
也许,那是癫痫加重的病理反应吧?
熏熏想到这儿时,果断的挥手,让山猫等人退下时,又用威严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意思显而易见:“展总有癫痫的事,谁要是敢乱说。哼哼,后果自负。”
癫痫虽说不是梅毒那种令人不齿的病,却会有损展总的光辉形象,当然不能随便说。
“谢,谢谢。其实,我已经多年没发做过了。现在发作,可能是因为昨天着凉了。”
在熏熏的搀扶下,展小白坐在沙发上,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强笑着继续胡说八道。
对癫痫一知半解的熏熏,却感觉合情合理,给她接了杯热水。
喝了半杯热水后,展小白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着熏熏轻声问:“刚才,我给你开门后,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对不起,展总,我不是有意的。”
熏熏连忙道歉后,坦白相告:“您在开门那一刻,我有了强烈的错觉。好像,好像您一下子变了个人。”
展小白心中一跳,又端起杯子:“哦,我变成谁了?”
“当然没变成谁。您还是您,只是您比以前更漂亮了。”
熏熏接着苦笑:“其实,漂亮这个字眼,远远无法形容我刚看到您的样子。我文化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展小白又问:“你看看我现在呢,还是那样?”
“您现在,就是以前,又不是。”
熏熏看着展小白,有些茫然,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
我变了。
或者说,我正在逐渐的改变。
展小白嘴角微微抿了下,心中默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