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庄纯走到套间床前,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又喃喃说了句什么,踢掉鞋子,露出欺霜赛雪的秀足,也躺在床上,拽过沈岳的左胳膊抱在怀里,蜷缩着娇躯,小脑袋钻在他腋下后,任明明才知道,她也要睡觉。
山间雅晴被庄纯给玩的要死要活,困的不行,她又何尝不困?
她刚来找沈岳,要求他去做饭时,就曾经说过,吃过后要好好睡一觉的。
要不是山间雅晴闹事,挟持任明明逼沈岳过去,又提出三个要求,庄纯估计早就睡着了。
小娘皮再怎么牛,可也无法承受严重睡眠不足,所以躺下后连半分钟都没待上,就去美梦中徘徊了。
一张床,三个人。
两个绝世小美女,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在他右腋下的小恶魔,光着屁股,随便他搞什么,都不一定醒来。
在他左腋下的小娘皮,倒是只光着一双雪足,但同样是随便他做点啥,估计都不会醒来。
尤其这两个小美女之间是仇对关系,她们和大小伙的关系……纠结的让人蛋疼。
她们都想杀沈岳。
也肯定会走到那一步。
可沈岳,却偏偏是她们最信任的男人。
她们坚信,沈岳绝不会在她们睡着时,做任何伤害她们的事。
沈岳只会,尸体般直挺挺的仰面躺在床上,左拥右抱的盯着屋顶发呆。
谁?
有谁!
来给沈老板解释下,他和这俩小美女的关系,究竟是啥子关系。
任明明身为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也无法解释这种特奇葩的现象。
她只会在傻楞半晌后,无边的怒火,自心底腾起,每个细胞都在呐喊:“那是我的洞房我的床,我的男人我的郎!凭什么,你们睡着我的洞房我的床,我的男人我的郎,却让我在这边傻鸟般的枯坐?”
事实证明,愤怒中的女人诚然可怕,胆子却会在吃醋时,能大到连天也吃掉。
越想,心中酸水越多,越生气的任明明,蹭地站起来,快步走进套间。
边走,衣服边撒落了一地。
等她趴在沈岳身上后,已经是恬不知耻的光、溜溜了。
任总不敢把两个臭小美女拽下床,再狠狠踏上七八脚,却能在沈岳“左拥右抱”时,趴在他身上啊。
而且不仅仅如此。
醋海里掀起惊涛骇浪的任总,还解开了沈老板的腰带……
她不怕惊醒两个女魔头。
更不怕两个女魔头被惊醒后,会骂她不要脸。
有啥不要脸的啊?
这本来就是她的洞房她的床她的男人她的郎,她身为这间屋子的女主人,骑着她男人做这种事,皇帝来了都管不到,这俩女魔头又算老几?
又有啥脸生气!
况且,两个女魔头都睡成了死人,任总就算扯开嗓子最大声音的唱,估计她们也不会醒来。
看着紧咬着嘴唇,双手用力采着他衣领子,双眸恶狠狠瞪着他的任总,呼吸急促的上下动着,沈岳……想死的心都有。
这特么算啥事啊?
两个正常世界内最可怕的女魔头,一左一右抱着他胳膊呼呼酣睡,上面还有个娘们在跳“骑马舞”。
别的不问,就问刺激不刺激?
沈老板活这么大了,以前在境外当佣兵时,再怎么无度的私生活都有过,却不曾有过当前的感觉。
只要是因为这三个优秀女性,都是他特别“在乎”的。
沈岳很想做点什么。
做啥?
他除了继续尸体般的躺着,被任明明咬牙切齿的压榨之外,还能做啥。
总算,这娘们吃饱喝足,满意了,才发出长长的一声鼻音,娇躯剧颤着烂泥般瘫倒在他身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夜,深了。
套间的门没关。
外面办公室的门也没关。
还瞪着大眼的沈老板,能看到外面夜空中璀璨的寒星。
三个女人,两个是光着屁股的。
山间雅晴受凉后,感冒啊,发烧啥的,沈岳不会理睬。
可任明明是他的新娘,又是刚出过一身大汗,如果放任她这样睡过去,生病的概率最高,会让人心疼的。
沈岳叹了口气,费力的抬起脚,钩过了棉被,盖在了她身上。
沈老板忽然有种错觉。
他是个夹心饼干。
左右,上面都有个美女,八爪鱼般紧紧靠在他身上,不盖被子都热。
关键是,任明明屁股奶的都那样大,把他压的呼吸很不畅。
传说中的大被同眠,也就这样了。
“凑合着吧。天亮就会好了。唉,谁让我是个一心为别人着想的正人君子呢?”
心中百味复杂的沈老板,幽幽叹了口气,也随着夜越来越深,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他好像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他再次被迫的动了起来。
这次,不是任明明。
明明姐的体重,沈老板还是很有数的。
当然也不是小娘皮。
小娘皮的屁股那样小,狠狠蹲在他身上时,断断不会发出这么嘹亮的鼓掌声。
只能是山间雅晴。
这个小恶魔睡了几个小时后,精神振奋的不行。
辨别出是谁在搞事情后,沈岳第一反应就是抬脚……却有一张柔柔的唇,贴在他耳边:“哥、哥哥,你答应要、要陪我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