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早在多年前,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要不然,姑奶奶干嘛要去给叫花子当头儿?”
沈轻舞不屑的撇撇嘴,又说:“你倒是有个好闺女。可惜,我儿子杨昆仑刚戒奶。要不然……好吧,我不刺激你了。那个啥,我先给你猪儿子打个电话。”
柜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时,沈岳还在梦中让明明姐大喊弄死她。
这谁啊,扰人清梦。
沈岳勉强睁开眼,伸手拿起手机,看也没看来显,接通:“喂,哪头?”
“我是你、妈。是姑妈。”
沈轻舞的声音,比凉水泼在沈岳脑袋上还要管用,让他立即虎躯剧颤,从温柔乡内彻底清醒,慌忙翻身盘膝坐起,谄媚的笑道:“姑妈好,姑妈吉祥,侄儿给您请安了。”
鬼知道轻舞姑姑的魅力怎么这样大,沈岳和她才见过一面,就深深的忌惮她。
这可能和人家有个牛哄哄的老公有关。
沈岳翻身坐起后,才发现已经是天光大、不是大亮,是太阳西斜。
他来盛世安保时,在昨天傍晚。
美美的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日落西山。
这都怪有两个大啥的任大咪太不要脸了,仗着娇躯彻底成熟,又因体质特好,竟然和沈老板拼了个旗鼓相当……凌晨两点多时,才离开水的鱼儿那样,翻着白眼哑声求饶。
看在她彻底臣服的份上,宽宏大量的沈老板也就高抬贵手,允许她八爪鱼那样缠着他,一起美梦。
可两个多小时后,这娘们又来劲了,翻身上马叫嚣着说姑奶奶不把你榨干,以后想让干啥就干啥。
于是,寒冬腊月的清晨六点时,任大咪就乖乖跪在沈大老板脚下,遵从他的吩咐来清扫卫生了。
有些娘们啊,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让任大咪彻底臣服后,沈大老板才安稳了许多,倒头就睡。
后窗外的草场上,传来那些土鳖安保们跑圈时的号子声。
任大咪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看来这娘们还是有点廉耻之心的,不像沈岳来劲时,哪管白天黑夜的。
就在沈岳满脸谄媚的笑,满脑子却是任大咪那双啥在晃时,突听沈轻舞说:“猪,你知道为了保护你,蔺香君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哗!
又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把沈岳满脑子的龌龊思想,全部泼没。
早就和观音姐姐海誓山盟的沈岳,说服小姐姐去找她的真命天子嫁掉,是他最大的心愿之一。
小姐姐不是任大咪,不是闻副总,不是柔丫头更不是叶太李总裁。
她是正儿八经的沈家嫡系大小姐,无论嫁给谁,都要光明正大,排场比天大。
绝不会像谢母主持沈岳和谢大妞的婚礼,任大咪假模假样允许老曹等人抢亲这样简单。
所以立志这辈子都是观音姐姐的人后,沈岳不可能给她想要的。
既然不能给她想要的,那就放手。
可即便是打死沈岳,也不允许小姐姐为保护他,被当作交易品嫁掉。
她肯定会嫁人,但必须嫁给她中意的郎君。
谁要是把蔺香君当交易品,谁就会……后悔。
沈岳眼神渐渐阴森起来时,沈轻舞也说完了,最后冷笑着说:“猪,你是不是特感动?”
“我承认,我可能真是猪。”
沈岳轻声回答:“但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他连猪都不如。”
“少尼玛的叫花子咬牙,穷发狠。”
沈轻舞毫不在意骂娘时,宋银翘就在旁边,只是冷笑:“呵呵,我就想知道,你凭什么说这些屁话。”
嘟的一声轻响,通话结束。
沈岳,并没有回答沈轻舞这个问题。
“敢挂姑奶奶的电话!”
沈轻舞气的抬手把手机砸在沙发上,又看着宋银翘叹了口气:“唉,三嫂,我现在感觉你特可怜。你那个猪儿子,还真是不让你省心。他,是绝不会让香君侄女成为牺牲品的。你啊,最好收起眼泪,搬个小马扎,看看他是怎么垂死挣扎的吧。”
宋银翘又哭了:“轻舞,我都这样可怜了,你就不能嘴下留情?”
“别人越是可怜,我就越开心。”
沈轻舞站起来,穿上鞋子嘻嘻笑着走向门口。
宋银翘一把拉住她衣襟,惊慌的说:“不许走。你要留下来,帮我。”
“我特么真烦这些哔事。我也想昆仑了。”
不耐烦的骂了句后,沈轻舞皱起小鼻子,无奈的说:“放心,我是不会走的。接下来要有好戏上演,不看,多可惜?我这是去老大家,先把你们母女的意思告诉她。稳住她,给猪儿子争取点布局的时间。但时间不会太久。最多,就是老大的六十生日。哼哼,都六十岁了,不早点去死,过啥子生日。”
宋银翘傻傻的问:“都这样了,猪儿子还有什么局能布?”
“最起码,我要争取下,让他参加老大的六十大寿。也只有在那种场合,他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沈轻舞抬头,看着二楼的卧室房门,轻声说:“到时候,香君的归属,也就彻底定下来了。”
蔺香君这次没听到沈轻舞的话。
她正呆呆站在窗前,远眺西斜的冬阳。
枕头边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她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