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是用右手小手指,钩住了他的衣襟。
沈岳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挣开。
但不知道为啥,他却像被铁链子拴住腿那样,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背后,传来任明明幽幽的声音:“即便你把牛猛宰了,就能还我清白了?”
姐。
大姐。
亲大姐!
昨晚,是你趁我醉成狗,拿走了我的清白好吧?
唉,这个女人啊,就爱颠倒黑白。
任明明走了两步,慢慢贴在了他背上,腰肢蛇儿般的扭,让那两个绝世美团,发挥出了它们最大的威力,轻咬着他耳朵说:“沈岳,我们是在交易。我给你当一辈子的情、妇。你帮我把盛世安保,迎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交易。
又见交易!
诸家豪门要和沈老板做交易,他和李玟是做交易,还有秦凝心也要和他做交易,现在任明明怎么也不能免俗,要拿她一辈子的幸福,来和他做交易了?
这两个字眼,绝对亵渎俩人此前美好的回忆。
让沈岳听了后,感觉相当的不开心。
却,又有了心酸的感觉。
因为他很清楚,别人都是打着别的幌子,来和他做交易。
任明明却是打着交易的幌子,真心的爱着他,要把她的一辈子,都交给他。
我明明姐,啥时候开窍了?
任明明轻轻拿过沈岳手里的耳钉,戴在左耳下,轻声说:“我怕他。我爱……你。”
他是谁?
你,又是谁?
他是慕容自负,你是沈岳!
任明明因为怕慕容自负,所以那天被他捉、奸后,才出于本能的维护他,抓伤了沈岳。
事后她才明白,她压根没必要怕慕容自负。
因为他们不再是夫妻,她不再是慕容家的少奶奶,她是个婚姻自由的人,想爱哪个男人,都是别人无法干涉的权利。
也正是慕容自负的出现,帮明明姐赶走了始终围拢着她的阴影,让她意识到!
她既然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那就放心大胆的去追求他,拥有他。
为此,啥廉耻啊,矜持啊,统统见鬼去吧。
“好、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
就在沈岳终于明白任明明那句话里的意思后,她使出了最大的杀招。
她的声音很低,很柔,很……不要脸。
可却像一根燃烧着的火柴,落进了汽油内。
轰!
沈岳满腔的小火苗,立即呈现出火山爆发的威势,哪儿还能想到男人的责任,对爱的忠诚,随时召唤他的观音姐姐等等,只有一个声音,满世界的呐喊:“弄死她,弄死任明明!”
他猛地转身,抱住了女人。
他的双眼开始泛红,嘴角带着狰狞的邪恶笑意,一把掀起她的红盖头,撕开她红色的轻纱汉服。
轻纱汉服下,真空。
随着裂帛声响,那对绝世美团,在朦胧红灯下,受惊的兔子那样想逃走。
任明明惊叫一声,本能的转身就跑。
只是她刚跑出没几步,秀发就被人拽住,猛地往后拉去。
还是本能,任明明反脚后踢。
只是她后踢的秀足,对那个满脑子都是龌龊想法的恶棍,形不成任何的威胁。
桀桀的狞笑声中,秀足被他抓在手中,顺势向高处一抬。
任明明重心骤失,再次惊叫着,娇躯前倾,双手按住床沿,另一只秀足再次后撩。
还是被人轻松抓住。
她明明给了沈岳太大的“惊喜”,昨晚她更是主导了超级浪漫的鸳鸯浴,但在这厮撕下伪君子的面具,恶狼本性毕露后,她却怕了。
安全的本能,让她使出浑身的本事,试图挣开那对魔爪。
好一个任总,双足在被抓住后,娇躯竟然反向迅速后仰,后脑撞在某恶棍怀中,伸手采住他头发,刚要发力,却觉得左边豪奶剧痛。
“哪儿走?受死吧!”
耳朵贴在门缝处的老曹,听沈老板吼出这句话后,立即果断转身,大手一挥。
哗!
聚集在二层小楼下的上百号盛世安保,潮水般的退却,冲向后面的草场。
草场上,早就摆好了锣鼓,上百箱的高空礼炮。
不得不说,老曹准备的,简直太特么充分。
咚,咚咚!
咣,咣咣!
锣鼓齐鸣,炮声震天。
大朵大朵五颜六色的烟花,随着咻咻的厉啸声,在青山的夜色中,骄傲的绽放!
冷月。
寒风。
烈酒。
擂鼓筛锣的汉子,拼命捶打着,嘴里发出狼一般的嚎叫。
远处,传来了警笛凄厉的鸣叫声。
老董一瘸一拐的走到场中间,高举着酒杯,沙哑的喊道:“任总,对不起啊对不起。”
天上月,耳边风,嘴中酒,绽放的礼花,震天的锣鼓,老董愧疚的泪水,越来越近的凄厉警笛声,开始压抑,最后彻底放开后,少妇在云中飞翔的婉转歌声……
这一切的一切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任明明的洞房花烛夜。
今晚,只属于任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