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总出现后,牛猛就感觉天塌下来了。
她敢理直气壮的跑来这儿,就证明已经睡服了沈老板。
可牛处为什么啥信息都没得到啊。
唉,老大,你这是要坑死我啊,还能不能让人给你愉快的当狗腿了?
就在牛猛心中哀嚎时,耳边忽然再次传来晴天霹雳声,紧接着他就眼前金星直冒。
这谁在打我?
牛处还在为这个问题纠结时,就听老孟媳妇厉声质问任总,这么好的皮囊,咋就给人当情、妇呢。
满脑子里还有无数飞机在起降的牛猛,听她这样说后,有些愤怒:“如果任明明不这样出色,她有啥资格给我们老大当情、妇?”
满腔忠心的牛猛,刚要质问老孟媳妇时,突觉后背剧痛。
砰的一声。
牛猛趴在了咖啡厅窗户玻璃上,后脖子上还踩着一只秀气的小马靴,整张脸都变形了。
从玻璃倒影中,牛猛看到任总银牙紧咬的样子,比河东狮还要可怕。
仿佛在下一刻,河东狮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撕碎。
牛猛很怕,要挣扎。
只是他后脖子被踩住后,和蛇被拿住七寸没啥区别,只能眼睁睁看着任明明拿起咖啡杯子,高高举起,就要砸在他后脑勺上。
皮囊如此性、感的某蹄子,原来是个暴力女。
牛猛那么大块头,都被她搞的只能闭眼等死。
老孟媳妇吓坏了,哪儿还敢有兴师问罪的狠戾,只会双手捂住脸,不敢再看接下来血腥残忍的一幕。
她刚闭上眼,突听老孟虎吼一声:“任总,住手!”
及时清醒的老孟这声吼,惊醒了深陷羞恼成怒中的任明明,迅速恢复理智,也避免了一起流血、事件。
她高举起的咖啡杯,停在半空中,可一字马般踩着牛猛后脖子的右足,却没收回来,只是对老孟桀然一笑:“怎么,姓孟的,我给人当情、妇,你也很感兴趣?”
啥,啥意思?
你爱给谁就给谁当情、妇,我干嘛要有意见?
何况,谁不知道你是他情、妇啊。
你如果不是他的情、妇,星沈集团的业务,会被你霸道的抢走。
可……等等,刚才是谁给了我一大嘴巴?
老孟做梦般摸着左脸,沙比般问他老婆:“刚才,是你打我耳光?”
老孟媳妇被任明明的凶悍给吓坏了,但他在问出这句话后,怒气立即中和了惧怕,甚至更盛,双手掐腰再现河东狮本色:“是,就是老娘打的你!”
眼看贤惠贤淑般的老婆,忽然变成这样,老孟开始怀疑人生,再次问:“你,你为啥打我?”
“姓孟的,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打你,是因为你背叛了我,在外和这个蹄子来往。哈,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和她来往,也还罢了。你还和姓牛的一起,和她……”
老孟媳妇说到这儿后,猛地转身指着任明明,刚要骂,又慌忙闭嘴。
话说明明姐真心要杀人时,娇躯散出的凛然杀气,能让雄性苍蝇自动结扎,老曹媳妇哪儿能受得了。
我他么的。
搞了半天,这蠢娘们以为我和老孟,姓牛的有一腿。
我呸啊!
这两个蠢货加起来,敲烂八百个大木鱼,老娘都懒得看一眼好吧。
听老孟媳妇这样说后,任明明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牛猛没敢和谁到处说她是沈土鳖的情、妇,虽说别人早就这样认为了。
老孟媳妇给这俩蠢货大嘴巴,纯粹是看到他们看到她后,脸色大变,女人敏锐的某种直觉,让他们遭到了无妄之灾。
“我就说呢,她怎么又打老孟,又打老牛的。该,活该。不过,她也该打。”
秀眉微微挑了几下,任明明忍住要对老孟媳妇动粗的冲动,慢慢收回了修长的右腿。
牛猛躲过杀身之祸后,把所有怒气都洒在了老孟媳妇身上。
不过,他是大男人,众目睽睽下对一个妇女吼叫,会有损牛处的威严,只能把怒火撒向老孟:“沃草,老孟,你家娘们脑袋有问题吗?她也不看看,就任总这样仙女一般的存在,能是我这种大老粗敢饱渎……”
“是亵渎。”
任明明打断他的话,缓缓落座,遗憾的摇头:“没文化,还咬文嚼字,真可怕。”
沈岳那天去振华集团,被王有盛拍的找不到哪是北时,还曾经抱怨牛猛不会拍马。
他还真是小看了猛哥。
如果牛猛不会拍马,又怎么在怒火万丈时,恭维任总是不可亵渎的仙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是真理。
搞清楚咋回事的明明姐,满腔怒气随着牛猛一个仙女,就烟消云散……那是不可能的。
谁让这头蠢牛,敢和老孟私下里会晤,试图把她踢出星沈集团来着?
不给他一点颜色看,他就不知道明明姐是沈老板的心上人。
被牛猛劈头盖脸臭骂一通后,老孟媳妇才知道她想错了。
再看任明明时,老孟媳妇开始怀疑,自己眼睛真不管事了,就这种集性、感,美貌和傲气的星级少妇,怎么可能会给老孟当情、妇?
半边脸红肿的老孟,笑得比哭还难看,不住给牛猛俩人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