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白天的,她就像做贼那样,贴着墙根向这边快步走来。
看到沈岳站在外面后,她接连打手势,示意他赶紧进屋。
沈岳没听她的,只是抬头看向公司里的二层小楼。
从这儿能看到任明明的办公室门口,是关着的,门口站了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人,因距离太远,看不清相貌。
“不是让你在屋子里等吗?你怎么出来了,会被他看到的。”
任明明猫腰小跑过来,嘴里埋怨着,一把抓住沈岳的胳膊,扯进小屋子里,砰地关上了房门。
“搞啥呢?好像咱们要做见不得人……”
沈岳刚说到这儿,任明明就抬手搂住他脖子,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啥意思?
思、春了?
沈岳很想推开她,先搞清楚咋回事。
只是明明姐的小香舌,蛇儿般缠住他的口条,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更是直接抓住他右手,顺着衣领伸了进去,含糊不清的让他用力抓……还说时间不会太久,让他别多问啥,快点变成牲口。
这娘们受啥刺激了?
以前她虽说也很沉溺其间,但开始之前都很矜持,这次怎么如此直接粗暴,希望沈岳能变成牲口呢?
尤其她的娇躯,始终过电般的轻颤着。
这绝不是很久没见沈岳,总算可以拥抱他的激动,而是怕。
再联想到她打电话时,好像做贼般的声音,刚才跑过来时的动作,沈岳更加确定她是害怕。
就任明明这臭脾气,天塌下来好像她也不知道啥是怕。
沈岳总算挣开这娘们的啃咬,抬手擦了擦嘴角,正要说啥……草,腰带啥时候被解开了?
看着双膝跪地,拉开上衣拉链,捧出那对绝世豪奶的任明明,沈岳更加不放心,慌忙后退一步,靠在墙上刚要问究竟怎么了时,却听虚掩着的铁门外,传来冷笑:“呵呵,该死的狗男女。光天化日下就做龌龊事,不怕遭雷劈吗?”
正准备扑向沈岳的任明明,闻言脸色刷的苍白,猛地回头,哑声叫道:“慕容自负,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你管我和谁在一起龌龊?”
慕容自负?
她前夫。
沈岳稍稍愣了下,悠忽间想到了大半年前的那件事。
那时候,任明明还在区分局供职,被叶临空诬陷拍了她和沈岳的不雅视频,惊动了慕容自负,火速杀来了青山……结果,却把展小白给打入了凡尘。
也正是慕容自负单方面撕毁了协约,才给了叶临空可乘之机,缠上了展小白,却也因此误了卿卿性命。
后来叶修罗趁着沈岳在南越时,为赶走保护展小白的慕容长安,设计给叔嫂俩人泼脏水,直接破坏了任明明和慕容自负的婚姻。
不过任明明现在却很感激叶修罗……不再是慕容家的少奶奶后,她才能享受喜欢的人生。
现在慕容自负却又找她了,还把她吓成这样。
沈岳可就不明白了,她早就离婚了,干嘛还要怕他。
而且还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怕,慌里慌张的,拉链都不会拉了,急得直接流眼泪。
沈岳叹了口气,弯腰伸手,刚要帮她把拉链拉上,却被她一把打开。
慕容自负给任明明留下了相当大的心理阴影,哪怕她明明知道俩人已经离婚,他再也管不到她了,可还是在他来到门外后,潜意识内以为被抓奸,不敢再让沈岳碰她。
怪不得那会她那样怕,进屋后啥都不说,就抱住沈岳。
她是想从他身上找到安全感。
但现在看来,沈岳能给她的安全感,很少。
“滚出来,你们这对白昼宣淫的狗男女!”
等了片刻,慕容自负再次怒喝一声,沈岳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那张英俊的脸后,沈岳呆愣了下,失笑出声:“哈,原来是你,我就说昨晚看你有些眼熟呢。”
沈岳开门出来时,房门半掩着,慕容自负一眼就看到任明明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整理上衣。
慕容自负立即从她这个慌乱的动作中,迅速推断出俩人刚才做了什么,脸色铁青,嘶吼着扑向门口:“贱人,我杀了你!”
如果,慕容自负还是任明明的丈夫,沈岳绝不会在他失去理智时,对他动粗。
可他是任明明的前夫,而沈岳当前也没结婚,那么俩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别人都没权利管。
慕容自负扑来的速度快,倒飞出去的速度更快。
砰的一声,慕容自负仰面摔倒在麦地里后,立即双手撑地坐起来,却对从公司方向跑来的那两个保镖吼道:“别过来,不许过来!都滚,滚的远远地。”
他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
哪怕明知道对上沈岳,只有被揍的份,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任明明当前的样子,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那俩保镖可不敢违逆自负公子的命令,慌忙转身跑进了公司内。
挣扎着爬起来后,慕容自负再次扑向沈岳。
沈岳不想和他动粗,只好闪开。
慕容自负也没追杀他,只是推开半掩着的铁门,冲进去对任明明的后脑,狠狠踢了过去:“贱人,你去死吧!”
任明明恰好回头。
眼看一只脚在眼前迅速放大,她来不及躲闪,只能吓得尖叫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