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脑洞最大的编剧,也编不出展小白当前的亲身经历。
她那个在二十多年前,就出意外挂了的老妈宋赏月,没死。
她只是诈死,跑来原名圣山的向西山下赏月城,过她的悠哉小生活。
不过宋赏月在诈死逃走之前,不想老展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来往,就给他下了情人蛊,让他无法和闻燕舞嘿咻,只能乖乖当个幸福的光棍,拉扯展小白。
为她守身如玉的老展,蛊毒最终发作后,就是夫妻俩再次相见,再续前缘,相拥相抱着大滚床单时。
老展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历经无法形容的痛苦后,蛊毒总算解开,老展枯木发新芽,很快就年轻了十多岁,满面红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私生活特别的和谐。
他们夫妻时隔多年重见后,最大的话题,无非是展小白。
话说宋赏月能让诈死的老展跑来这儿,按说当然也能去青山见展小白。
可她没有。
一入圣山赏月城,昏天黑地过此生;
有朝重回地上日,非得狐尾蜕变时。
狐尾?
狐尾!
展小白立即反手摸向了她的尾椎处,那条可爱的小尾巴,已经有七八厘米长的样子了。
此前,展小白就不止一次的琢磨,她会长条啥尾巴。
现在听老展吟出这四句诗后,才确定她长了一条狐尾。
不但是她,就连她亲妈宋赏月,也长了一条狐尾。
恍恍惚惚中,被老展牵着走走出石屋,左拐右拐来到一处空间蓦然变大,竟然能从一个圆孔内看到天上寒月的湖畔边后,展小白开始强烈怀疑,她在做梦。
一个相当相当荒诞的梦。
在这个梦中,她看到一个白色的娇躯,好像大白鱼那样,是月光粼粼的湖水中畅游了过来。
也就占地一亩多点的小湖畔边,自称展文的老太监,转身从石凳上拿起了一件黑色长袍。
那个白色娇躯是个女人。
或者说,那就是展小白的亲妈,宋赏月!
宋赏月迈着修长的腿,惦着雪白的足尖,缓步走上了岸。
展小白现年二十三岁,宋赏月生她时,也是这个年龄。
这么算来,宋赏月现在是四十六岁。
但展小白看到的宋赏月,却像三旬少妇那样健康、结实、出色、充斥着女性魅力的娇躯。
尤其她的雪臀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白尾,随着水珠自她雪肤上滚落时,左右轻轻摇晃。
老展的呼吸声,立即重了很多。
宋赏月上岸后,抬手把湿漉漉的长发拢在脑后,昂着那对饱满,神色坦然的走到了庄文面前,白尾轻摇着,荡起层层的妖异性、感,缓缓转身,张开了双臂。
马上,庄文就把黑袍披在了她背上,又帮她系上了腰带。
等庄文悄无声息的推到黑暗角落中后,宋赏月才缓缓回头,看着展小白淡淡的说:“这些年来,你过的还好吗?”
暂且不说宋赏月当前有多么的妖异,又是为啥躲在这儿等等等等。
单说展小白是她如假包换的亲女儿,母女俩分别已经二十多年,今天总算见面后,她也该神情激动,张开手扑上来:“我的个儿啊,妈妈可想死你了。”
宋赏月却没有这种正常的反应。
冷淡不说,看着展小白的眸光中,竟然还有隐隐的讨厌。
天底下,有哪个亲妈,会讨厌独生爱女?
展小白没说话,只是傻愣愣的盯着宋赏月,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老展嘴角抿了下,张嘴刚要说什么,宋赏月却挥挥手,示意他先退下。
老展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宋赏月坐在了湖畔边的一个椅子上,倒是没像展小白那样,大刺刺的翘起二郎腿,可慵懒的模样,看上去更加的性、感妖异,抬手轻轻拍了下。
很快,两个穿着黑袍,秀发高高盘在头上的女孩子,就微微低着头,也不知道从哪儿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个端着银盘。
银盘了里放着瓜果梨桃,还有一个瓷瓶,一个酒杯。
一个却是搬着一把木椅,走路无声的来到展小白背后,放下后微微点头,也不等宋赏月说什么,就和同伴消失在黑暗中。
大家是亲母女好吧?
这些年来,展小白有多么想念她,天地可鉴!
无论今天这次会面有多么的不科学,母女俩毕竟见面了。
可宋赏月,却对亲女儿如此冷淡,甚至厌恶。
她在叫人送来东西后,只给展小白搬来了一把椅子,她本人则吃着水果,喝着美酒,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是浅草……
不知道为什么,展小白的鼻子发酸,泪水在眼眶内滚来滚去很久,终于在宋赏月小嘴吐出个果核后,哗的淌了下来。
听到轻微的泣声后,正准备拿酒杯喝酒的宋赏月,立即秀眉皱起,冷冷的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年应该是二十三岁多几个月。你小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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