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看来,你真是被我影响了。”
“那是,老子竭尽全力的向你看齐呢。”
庄纯说着,举起酒瓶子和他轻轻碰了下,喝了口又问:“快说说,你都有哪些好处?一言难尽不要紧。一言说不清,那就前言无语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听你吹牛。”
“我的优点太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又喝了口酒后,借着打了个酒隔的机会,沈岳屁股向旁边挪了半米:“但看在你谦恭好学的份上,那我就不吝赐教,只给你说一点就好。”
他实在不习惯和小娘皮挨的那么近,总给他一种毒蛇近在咫尺的不舒服。
可他刚坐稳,庄纯也挪了下,又坐在了他旁边,和他保持膝盖轻碰着膝盖的距离。
而且,她又故作矫情的柔柔一笑时,眸中有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说说呢。”
沈岳心中叹了口气,知道他如果再躲闪,小娘皮就会撕下温柔的面具,泼性大发,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在沙滩上,在脱了他裤子……
为男人的尊严,和自身安全的双重起见,沈岳决定无条件配合她:“最起码,我不会强迫任何人,去爱他不愿意爱的人。”
庄纯的笑容,立即有些冷。
比海面上吹来的寒风,还要冷:“呵呵,你这是在暗示老子,强迫你爱我了?”
“当然……不是。”
刚说出“当然”,沈岳就及时看到小娘皮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脉络鼓起,连忙及时改口,用无比真挚的语气:“能被你爱,是我上辈子敲烂了十七八个大木鱼才修来的福气。我这样说,主要是想告诉你。既然你想我爱你,那么最好不要对我自称老子。因为,我实在不喜欢爱上一个老子。”
庄纯没说话,只是用美眸静静的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的灵魂给看透。
沈岳满脸纯洁的无辜笑容,和她对视半晌,感觉精神就要崩溃,正准备大骂一声啥时,小娘皮点头:“好吧,那我以后不对你自称老子了。”
“要学会礼貌的和人沟通,这才是好孩子嘛。”
沈岳暗中长长松了口气后,抬起右手在庄纯小脑袋上轻拍了两下,算是嘉奖。
他这个本能的动作,可算是相当无礼,冒犯优昙王的尊严。
可庄纯却没躲开,更没因此生气,只是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
沈岳缩回手来后,才意识到了这点,立即有想法蠢蠢欲动:“她既然对我不设防,那我要不要趁机一把捏碎她脖子?”
他这个念头刚升起,就看到庄纯嘴角浮上一抹森冷的笑意。
沈岳立即明白,人家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连忙讨好的笑了下,岔开话题:“问你个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庄纯左手五只一转,酒瓶子好像通电的风车那样,眼花缭乱的转了起来,却没酒水洒出来:“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非得让你爱上我?”
沈岳立即竖起大拇指,表示回答正确。
庄纯停止了转酒瓶子,又问:“我以前没和你说过?”
沈岳反问:“你有说过吗?”
“忘了,老、我最近很忙,不可能总想着这种小事。”
庄纯伸出小香舌,飞快轻扫了下嘴唇,看着海面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天下很大,男人很多,可只有你和我生孩子,我才能彻底改变我们家千年的诅咒。”
“和你生孩子?沃草,别闹了!”
沈岳一愣,脱口骂道。
庄纯秀眉立即皱了下。
沈岳赶紧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脏话。”
庄纯又不屑的撇撇嘴,把酒瓶子放在旁边,双手抱着后脑,阳面躺在了沙滩上,看着明月喃喃说:“这样说话,更舒服些。”
沈岳立即闻弦琴而知雅意,也双手抱头躺在了她身边,胳膊肘挨着胳膊肘。
俩人当前的样子,特像在大半夜跑来海边发、骚的恋人那样,很有情调。
庄纯看着逐渐往西斜的明月,微微眯着眼好像快要睡着时,才梦呓般的说:“你的身躯里,藏着一个东西。”
扑棱!
沈岳翻身坐起,满脸惊恐的神色,看着庄纯,嘴唇急促的张合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身躯里,藏着一股子神奇的刺骨寒意这件事,绝对是沈岳最大的秘密。
就连死党陈明,最好的哥们慕容落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那么,才刚认识他不久的庄纯,又怎么会知道呢?
而且,她直截了当说出来的这句话,也证明她为什么希望他能爱上她,和她生个孩子,才能解开她家所面临的千年诅咒。
庄纯犹豫半晌,才决定说出这句话时,就算到沈岳会是啥反应了。
果不其然。
死死盯着庄纯,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沈岳那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才逐渐恢复了正常。
风吹掉一滴冷汗时,沈岳哑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庄纯好像偷偷松了口气,闭上眼,故作更随意的样子:“我们家,已经找了你一千多年。历代祖宗在去世前,就没一个是瞑目的。”
“能不能说人话?”
最大的秘密被人道破后,沈岳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
庄纯也没因此责怪他,很干脆的回答:“好。因为你有能化解蛊毒的独特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