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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平也是西省某市的散打冠军了,可在沈岳手里,却像个被随便折腾的稻草人。
根本没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掐住脖子撞了个半死。
沈岳当然不会撞死他,采住他头发,顺着被打出一个窟窿的车窗,向外拽。
其实他可以打开锁住的车门,再把张平当死狗那样的拖下车。
不过沈岳懒得开门,索性直接把张平从拳头大的窟窿里使劲往外拽。
咔咔的碎响中,张平的脑袋被硬生生拽了出来。
哗啦一声响,车窗玻璃宣告全面破碎。
砰的一声,沈岳把满脸是血的张平按在了车顶上,轻声问:“那个女孩子呢?”
张平还真够牙硬的,这时候竟然笑了下,声音沙哑的反问:“呵呵,我说出来,你会不会放过我?”
沈岳冷声说:“不会。”
“既然这样,那我干嘛还要……啊!”
张平刚说到这儿,突觉左手拇指剧痛,却是被沈岳硬生生的掰断,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被掰断的剧痛,让张平眼前发黑,就要昏死过去时,却又被疼醒。
他左手五根手指,全都被沈岳逐个掰断,然后再掰右手。
沈岳根本不给张平昏死过去的机会,更不会和他讨价还价。
沈岳只想让张平知道,今晚他死定了。
区别,是在疼痛中死去,或者来个痛快的。
两只手的十根手指都被掰断后,沈岳还没罢休,抓住他左手手腕,双手用力!
喀嚓一声,张平的左手腕骨,竟然被沈岳硬生生的掰断,灰白色的骨茬刺出皮肤,在街灯照耀下,就像是来自地狱内的一杆旗帜。
“我说,我说!那个女孩子,被送到会所1002号房间了。”
张平实在无法忍受剧痛,尤其沈岳在做这些时,脸色木然,就像拔草拔到麻木了的老农,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才知道,他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砰的一拳,沈岳右拳狠狠打在了张平左肋骨上。
这一拳,他没有任何的留情,被打断的肋骨,直接反刺,刺穿了张平的肺叶,随着他的惨嚎声,鲜血喷溅,弄了沈岳一脸。
他已经说出小渺的下落,沈岳还痛下杀手,是因为愤怒他为了摆开展小白,竟然能活生生的看着她去死。
这种人已经没有人性了,沈岳出手时,就没打算放过他。
肺叶活生生被刺穿后,张平烂泥般的瘫倒在了地上,身躯向上一挺一挺的,眼看就要不活了。
沈岳还没放过他,弯腰抓住他脚腕,就像拖死狗那样,走向停车场内:“最后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绑架云渺的?你可以不说。但我觉得,你死也会说出来。因为,你能变成这样,都是那个人害了你。”
“是柳洛阳……他让我绑来的小姑娘,是送给保罗的。”
果然,迅速往黑暗深渊中滑去的张平,听沈岳这样说后,立即抬头说出了幕后指使者。
如果柳大少没有指使张平去绑架云渺,他怎么会落到当前这幅惨样?
凭什么,张平抢来小美女后,不但没资格享受,还要把命搭上呢?
他死,也要托着那两个人一起!
为了更大程度的刺激沈岳,张平拼出最后一口气,哈哈惨笑道:“哈,哈哈。你来晚了。那个小美女,已经被保罗给糟蹋了。而且,还是用特别粗暴,重口味……”
沈岳没让他说完,猛的抡起来,把他重重摔在了街灯杆上。
张平成功刺激到了沈岳,让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
稻草人般狠狠撞在街灯杆子上的张平,拦腰折断,总算是解脱了。
沈岳却还没放开他,抓着他脚腕,死死咬着嘴唇,眼睛红的连黑夜都遮不住,一步步走向会所大厅门口。
“难道云渺被糟蹋了?”
坐在车里的展小白,看到他这样子后,立即打了个冷颤,就要开门下车劝他冷静下。
可她的手刚碰到车门,却又无力的放下,低低叹了口气。
宋银翘也在暗中叹气,看着正在舞台上载歌载舞的爱女,眼神不住的闪烁。
接到张姐的电话后,宋银翘立即把刚端起的水杯,狠狠砸在了地上。
她可就不明白了,那个叫沈岳的混蛋,究竟有多么的好,竟然让爱女那样痴迷,当众把贴身首饰摘下来送给他。
那对珍珠耳环,是宋银翘送给爱女十八岁的成人礼,价格不菲还在其次,关键是意义非凡。
蔺香君在送出那对耳环时,当然能想到宋银翘会知道,会很生气,可她还是送了。
这证明了什么?
只能证明那个混蛋,已经让爱女痴迷的无法自拔了。
这绝不是宋银翘希望看到的。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那个沈岳早点消失了。要不然,早晚会惹出祸端。”
宋银翘嘴角用力抿了下时,抬头看向舞台上。
恰好,正在为柳老倾情演唱《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蔺香君,也看向了她。
母女俩四目相对的瞬间,宋银翘已经是满脸慈祥的笑容了。
蔺香君却知道,别看母亲现在还没提起那件事,但心中肯定有了主意。
“我一定要和妈妈解释清楚,我和沈岳就是单纯的好朋友。”
蔺香君心中这样想时,突然就看到有个人,从大厅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