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里读懂了,喝了口红酒,呶起嘴凑了过去。
当一杯红酒被柳洛阳喂给达芙妮喝了后,黑色的风衣,白色的套裙已经落地,一具堪称完美的娇躯,就这样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了灯光下。
柳洛阳再也无法忍受,急吼吼的解开衣服,随手丢到了一旁,正要扛起那双还穿着长靴的美、腿时,却又被达芙妮推开,吃吃的笑着拿过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皮制手铐,和一把短鞭。
美国之花在和男人互动时,如果不玩点花样,那多没劲啊?
几分钟后,柳大少双手被靠在背后,仰面躺在了床上。
全身只穿着过膝马靴的达芙妮,缓缓坐在他身上后,挥起了短鞭。
啪!
一声脆响,惊醒了后脑靠在墙上睡觉的谢柔情。
她慌忙睁开眼睛,原来是她睡觉姿势不舒服,睡梦中伸了下手时,把柜子上的水杯碰到了地上。
响声惊醒了病房内的所有人,但大家在睁开眼看了下后,继续睡觉。
杯子是不锈钢的,没摔坏。
谢柔情低声道着歉,连忙弯腰捡起来,重新放在柜子上时,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谢母没有被惊醒,还在沉睡中,但她的脸色,明显比以往好了许多。
原本趴在病床那一侧的安晴,已经不见了。
看来,她早就醒来去外面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半,查房的医生马上来了。
等谢柔情去洗手间内草草洗漱过后,几名医护人员走了进来。
谢母绝对是总院的“明星”,就连院长大人,都高度关注她的病情,这些医生进来后,和谢柔情点头示意后,马上给她检查。
虽然能感觉出母亲病情已经稳定,但在医生给她检查时,谢柔情还是有些紧张,生怕会出现啥意外。
很好。
很好的意思,就是医生在给谢母检查过后,立即对柔情微笑着点头,表示患者的康复情况,要超过他们的预料。
看着母亲消瘦的脸庞,柔情又有了想扑在她怀里,无声哽咽的冲动。
小时候,柔情在外受到惊吓后,都会扑在妈妈怀中哭泣。
别看谢母早年丧夫,自身也几乎被生活的重担压垮,可却绝不会让两个女儿受到丝毫伤害。
柔情记得很清楚,她八岁那年,被村里一个坏孩子放狗吓哭后,母亲带着她来到那户人家面前,右手拿着菜刀,狠狠劈在了人家大门上。
那户人家当然不怕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立即有人跳出来大擂台……
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还叫嚣着说,谢母有本事就拿菜刀砍死她。
谢母砍了。
她没有砍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而是砍在了自己的腿上。
谢柔情到死都不会忘记,母亲左腿鲜血哗哗的流,那户人家脸色全部惨白惨白,她却紧咬着嘴唇,就像母豹那样恶狠狠盯着人家的眼神。
谢母没啥文化,却知道“对别人狠,不如对自己狠”的道理。
一个连自己都敢下刀砍的女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村里人再也没谁敢欺负柔情她们了。
也可以说,没有母亲当初的那一刀,就没有柔情姐妹俩今天的安宁。
毕竟,她们是老家方圆几十里最美的姐妹花,还不知有多少人打她们的主意。
现在,姐妹俩已经长大,柔情是让人羡慕的白领,安晴是名牌大学生,可母亲……当初那个为了保护孩子,拿刀砍伤自己的母亲啊,却已经,老了。
泪水,不知不觉间又流淌了下来。
尤其当母亲挥刀砍伤自己的那一幕,清晰浮现在眼前后,柔情再也忍不住,双膝跪倒在地上,拿起他她粗糙的左手,放在脸上轻抚着,轻声说:“妈,您放心,我和安晴会好好保护您,让您享受幸福的晚年。”
母亲为了保护她,能挥刀砍自己,那么柔情还有什么理由,不能原谅安晴为了救母,偷偷动了她的“奶酪”?
安晴说的没错,她已经长大了,翅膀硬了,再也不是那个需要母亲来保护的小女孩了。
她有责任帮姐姐挑起生活的重担,也有资格,来追求她想要的东西。
阳光下,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安晴,站在住院部大楼后面的一颗花木前,抬头看向远方静静不动的样子,就像随时御风而走的女神。
安晴保持这动作,站在这儿一动不动的很久了。
没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该想些什么。
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很小心,很慢,却惊醒了安晴。
她刚要回头,一双手就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她。
安晴嘴角用力抿了下,缓缓低头,看向了姐姐那双手,感受着姐姐温暖的怀抱,慢慢的闭上了眼。
几分钟后,柔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很轻,却很清晰:“安晴,你长大了。所以,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让着你。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那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