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总算熬过剧痛后,沈岳才问:“任总,你不会想今晚躺在我身上睡一宿吧?”
“如果我真想呢?”
任明明脱口问。
接着,她又连忙尴尬的解释:“要不,你去次卧,我睡沙发。”
“床上很潮。”
沈岳认真的说:“睡在上面,会害腰疼。别的地方疼,男人可以不在乎,但必须在乎腰疼。”
“滚你的。”
任明明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低低骂了句,伸手又去掐他的肋下。
沈岳这次很有准备,立即捉住了她的右手,蜷缩起了身、子。
任明明从他身上滑落,坐在了沙发上。
她刚要挣开他的手,就觉得有个东西,顶在了丰、臀上。
本想起身去次卧,多铺两床被褥来隔潮,凑合一个晚上的任明明,呆愣片刻,左手慢慢向后伸去。
沈岳颤了下,说:“今早,刚满足了你。”
“放、放那个什么。是我满足你,好吧?”
“那你这是要干啥?”
“你、你想不想,我再给你、你搓?”
任明明问出这句话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抗拒那种魔鬼般的感觉。
黑暗中,沈岳坐在了沙发上,低头轻吻着昂着小脸、跪在靠背上的任明明,在她耳边说:“可惜,不能听你叫。”
“我、我小声点。”
任明明颤声说:“最好是,是蒙上被子。也希望,展小白不要起夜。”
“她应该睡着了。”
沈岳说着,揪住被子盖在了两个人的头上。
有了被子来阻挡声音后,任明明的动作加快,在他耳边嗲嗲的叫:“好哥哥,求你弄死明明吧”
这个嗲嗲的叫声,在沈岳的梦中响了大半个晚上。
直到有轻咳声传来后,声音才蓦然消失,沈岳抬手把捂着脸的靠枕拿开。
天光大亮。
根据阳光的金色浓度,岳哥掐指一算应该在早上七点半左右。
穿着白色睡袍,踩着小拖鞋的展小白,走向洗手间那边,看都没向这边看一眼。
就仿佛沈岳根本不存在。
不过,她的脚步干嘛那样轻快?
昨晚在沈岳走后,展小白很快就睡着了。
任明明回家后故意哼小曲告诉她,纯属多余,她没听到。
按说她睡得这样沉,连梦都没做,不该听到某种声音。
实际上,她隐隐听到好像有女人在轻哼,像叫,像哭,更像猫儿叫。
她的潜意识,也想把她从深度睡眠中唤醒,听听怎么回事。
如果展小白真被唤醒,再悄悄下床开门看向外面,就会发现一大团被子,在剧烈颤动着,那个让她心跳的声音,就是从下面传来。
时断时续。
断了后,还会有“波”的声,像极了情侣深吻过后,终于松开嘴巴的声音。
幸好,知道沈岳走了的展小白,现在不关心任何事,只想好好睡一觉。
果然,她好好的睡了一觉,早上七点半时,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呆愣片刻,下地开门后,就看到沙发上还躺着个男人。
尽管那家伙用沙发靠背蒙着脸,展小白还是一呆后,立即知道他是谁了。
“哈,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放心我!”
那一刻,展小白真想载歌载舞,来抒发心中的高兴。
忍住了。
轻咳一声,算是告诉某破人,本老婆大人起来后,展小白目不斜视的走进了洗手间。
开心的洗漱完毕,展小白又满脸傲然的走出来时,次卧的房门也开了。
穿着黑色睡衣的任明明,睡眼惺忪的样子,刚要打哈欠,却在看到展小白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低头:“小白,早啊。”
“早。”
展小白笑着点头,问:“任总,昨晚睡得还好吧?”
老天作证,展小白问任明明这句话,纯粹是心情不错下的惯性问候。
可听在任总耳朵里,却像是在讥讽昨晚,玩的还好吧?
“难道,昨晚她听到了我的叫声?该死,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任明明心中暗骂了句,连忙说:“还、还好吧。”
“嗯。没人,晚上去敲你的房门?”
展小白说着,眼眸滚动,看向了沈岳。
任明明更慌了,以为展小白要发难,正在不知所措时,就听她又说:“任总,以后晚上睡觉时,可一定一定要关好门。现在世道乱得很,也许睁开眼,就会发现有小贼忽然偷偷跑进我们家,睡在沙发上。”
她原来是讽刺沈岳呢。
呼倒是把老娘吓了一跳。
任明明这才暗中松了口气,抬头笑道:“多谢展总的提醒。不过你放心,我可是练过的。小贼真要想半夜为非作歹,我保证打掉他满嘴的牙。”
看着这俩装傻卖呆的女人,沈岳不屑的撇撇嘴,爬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两室一厅的房子,只有一个洗手间。
等沈岳收拾完个人卫生,懒洋洋的走出来时,就看到倚在门框上和展小白说话的任明明,两条长腿不住的搓来搓去,就猜到她憋不住了。
岳哥心中后悔,不该出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