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进的地方”,却问:“各位,你们觉得,我给他搓时,要不要像网上说的那样,搓点润、滑油,来增加他的速度?”
然后,老曹等人顿时懵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任明明只感觉被炸雷劈了那样,心脏狂跳。
全身的鲜血,忽地都涌上了脑袋。
她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口。
马上她就剧烈咳嗽起来,左手捂着嘴,小脸涨红。
看到任总喝水差点呛死,可把老曹吓坏了,有心想过来给她捶捶背,却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不住的问不要紧吧,您小心点。
咳嗽了足足半分钟后,任明明才止住。
差点呛死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即算是惩罚任明明的恬不知耻,也算是掩饰她的脸红了。
“我该怎么办?才能掩饰这要死的尴尬?”
就在任总假装还要咳嗽,低着头心中慌慌的想到这儿时,就听老曹小心的说:“任总,您是问单杠上要搓润、滑油吗?”
任总虽说身手彪悍,更是警校高材生,但她终究不是安保训练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那么,她把在单杠上应该涂抹滑石粉,说成是润、滑油,也很正常。
至于任总提到“搓”和“他”等字眼,老曹等人如果还想刨根问底,那就干脆卷起被盖回家就好。
别说是不能问,就是想,都不能想!
因为人们在想某些事时,就会从眼神内流露出来,就会被任总发现,就会卷起铺盖走人
为什么要给那个“他”去“搓”,搓什么等问题,很重要吗?
和老曹等人的饭碗相比起来,可谓是轻如鸿毛。
老曹找了个还算合适的理由,可算是解了任明明的燃眉之急,立即用力点头,故意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说:“我刚来打扫卫生时,曾经在单杠上做过几个动作。当时没用滑石粉,感觉掌心的皮肤,都快给搓破了。就琢磨着,用润、滑油,应该更好些。转动起来时的速度,也会更快。不过,用油太手滑,还要洗手。看来,还是用滑石粉更好些。”
老曹等人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说任总所言极是。
好不容易把口误弥补后,任明明真怕会再露出什么破绽,很快就以天气不早为借口,散会。
“以后,我再也不能胡思乱想了。要不然,早晚都会出事,被人们看不起。”
任明明回来春天花园小区,在车上呆坐很久后,才接连深呼吸,开门下车,抬头看向了十楼。
主卧次卧还有客厅阳台窗口,都黑漆漆的。
看来,展小白还没回来。
也许回来了,已经休息了。
但无论她有没有回来,姓沈的那厮应该都走了。
想到沈岳不再,得知展小白和她霸占这间屋子后,以后可能就不会来了后,任明明长长松了口气。
只要那个家伙不在,就没谁能让她心神激荡,不用再犯那种错误。
可为什么,任总刚松了口气,心里就空落落的,好像丢了多么值钱的东西那样?
患得患失中,任明明开门走进了十层西户。
她知道客厅的开关坏了,所以开门后也没去按开关,而是拿出手机随便照了下鞋架。
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任明明看到了一双白色小高跟,就知道展小白已经回来了。
展小白既然已经回来,那么任明明就不能再去主卧睡觉了。
雨停了后,天气虽然很好,但终究不是夏天,被雨淋过的次卧,应该还不会太干。
“大不了,就在沙发上凑合一个晚上。反正,明天老早就要去单位。哈欠,真累。”
打了个哈欠后,任明明换好鞋子,晃着手机快步走进了次卧。
关门,开灯。
一切正如她所想象的那样,过了两整天,被雨淋过的被褥等,还是有些潮乎乎。
下周才会供暖,不然早就蒸干了。
为了避免弄出动静,惊到展小白起来看,任明明抱着睡衣走出次卧去浴室洗澡时,故意哼着小曲。
主卧内没亮灯,看来展小白知道是她回来了。
匆匆冲了个澡后,穿着睡衣的任明明,从衣柜内找出一床被子,关上灯走出次卧,抹黑来到了沙发前。
看着黑暗中的沙发,任明明眼前又浮现出了不可描述的场面。
昨天早上,她曾经跪在这儿给那个谁那个啥来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昨天早上的行为,要比今早的行为更进一步,可当时任明明却没任何感觉。
就是单纯的给他弄,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就算事后想起来,也只是懊悔,明明姐貌似太特么的不要脸罢了。
哪像今早在主卧内,用两个美白粉给那家伙搓时,会有那种身心都在颤栗的快乐。
她的血液,又开始缓缓的沸腾。
房间内,好像也平添了很多淫、靡的气息。
这种错觉,让任明明突增出某种渴望
赶紧用力咬了下舌尖,暗骂:“任明明,你也是正经女子好吧?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么龌龊的想法,不怕变成淫、妇吗?好了,乖,别乱想了。睡觉。明天起来后,这些可怕的念头,就会消失不见了。”
用疼痛赶走那些龌龊想法后,任明明不敢再发呆,转身抱着被子,坐了下来。
她想坐在沙发上后,再躺下,然后展开被子蒙住头,想想工作上的烦心事。
可她坐下去后,却没坐在沙发上。
而是,坐在了一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