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伤害云渺的吴凡,只是叶修罗的一只狗。
按说,闻燕舞要想给女儿报仇,应该去找叶修罗。
不过她还没狂妄到,或者说傻到丛林那种地步。
她已经决定留在青山保护女儿,支持女儿追求幸福了,当然不想因出一口恶气,就干掉叶修罗。
那可是京华叶家的嫡系大小姐,比我舞姨嚣张百倍的沈岳,都没敢对她下狠手不是?
所以闻燕舞开始就把暗杀猎物,瞄准了吴凡。
干掉叶修罗的一条狗,所产生的恶劣影响,不会超过冤死在泉城酒店的张缅。
想到就要做到,闻燕舞就是这么干脆利索的性子。
凌晨两点,闻燕舞悄悄推开了吴凡的房门,鬼魅般的闪身进去,刚要关上门,黑暗中却传冷笑声。
不等闻燕舞有所反应,有东西破空的呼啸声,自冷笑处传来。
应该是个酒杯。
呼啸声响起时,闻燕舞敏锐的嗅觉,立即捕捉到了空气中的成份变化。
吴凡竟然有所准备,这极大出乎了闻燕舞的意料,她却没有惊慌失措。
就算叶修罗早就算到什么,吴凡早就做好准备,那又怎么样?
闻燕舞有足够的把握,抓出他的心脏!
艺高人胆大的闻燕舞,不屑的撇撇嘴,伸手去抓砸过来的酒杯。
只是,她刚抬起手,突觉手臂巨震,好像被三万五的高压强电流电了下那样,娇躯紧跟着剧颤起来,压根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双眼攸地上翻,啥事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闻燕舞才幽幽的醒来。
酸痛难当,是她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仿佛被十八个男人,整整吭哧了整个晚上那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舒服的。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却能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时的暖洋洋。
天已经亮了,太阳很好,闻燕舞看不到,是因为她脑袋上蒙着个黑色头套。
一只麻雀,在她左前方大约三米的地方,叽叽喳喳的叫着。
那是窗口,有清新的风从外面吹来,带有一定的水分。
滴滴
这是汽车的笛声。
闻燕舞耳朵微微动了下,根据笛声来推断,她所在之处距离公路,大约在五百米开外。
她试着活动了下手指。
可以随意的弯曲。
她又试着抬手,倒是抬起来了,不过只抬到小臂关节处,就感受到了皮带的存在。
根据捕捉到的这些信息,闻燕舞脑海中渐渐浮上了一副画面。
湖畔或者河边不远处,有栋很精致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窗口开着,能看到水面。
房间里有张床。
床上躺着个脑袋上戴着头套的女人,四肢被宽约二指的皮带“固定”在了上面,身上也有四道。
一道在脖子处,以不压迫她的呼吸为底线。
一道在她的腰间,这道皮带最宽,和腰带差不多。
一道在双膝往上三寸处。
她可以自由的呼吸,也能左右转头,却没丝毫挣开的希望。
别小看捆人,这也是个技术活,不是东洋小电影里那些明星能做出来的。
女人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清晰感觉到,她是身无寸缕的
闻燕舞心中,低低的哀嚎了一声。
那种就是被强电流电昏过去的酸痛感,没有影响她对周边环境的感触,却让她判断不出,她在被昏迷过程中,有没有被男人欺负过。
不过,当前她身无寸缕的样子,倒是极有可能被欺负了。
早在十八年前,她就已经有了云渺。
更在十五年后,老树发嫩芽,接受了沈岳,还是很疯狂的那种。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可能被第三个男人欺负后,会泰然处之。
她想死。
于是,她就张嘴,吐舌。
但就在她即将狠狠咬断舌根时,床尾方向传来了女人淡淡的声音:“你如果死了,会比活着更惨。”
闻燕舞一呆,慢慢缩回香舌,艰难的哑声问:“叶、叶修罗?”
“呵呵。”
有女人的笑声传来,很轻率,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却不是刚才警告她的那个声音。
细高跟踩在地板上的咔咔声,从床尾处响到了窗前。
再吹来的风中,夹杂了好闻的香气。
随着啪哒一声轻响,薄荷香的烟味儿,也迅速在房间内弥漫。
“展夫人,你能回想起醒来之前,都是做什么了吗?”
女人问出这句话后,才说:“不错,我就是叶修罗。燕子,帮展夫人摘下头套吧。”
燕子点头,快步走过来,揪走了头套。
被摘走头套时,闻燕舞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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