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下,震惊万分的保安队长,根本没分析出华英明那番话中的破绽。
他以为武元明真被摸上来的华夏特工给堵在了石屋内,等待他们的救援。
却不知道,预感到武元明要玩蛋的华英明,再三严令他带所有兄弟们来这边,是要借沈岳的手,来灭口!
美森谷地的这些保安,知道华大少的很多事。
武元明真要玩蛋,沈岳抓住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逼供出对华英明不利的证据。
那么,这些人都去死,就是华英明最多的心愿之一了。
华大少最大的心愿之二,就是这些保安能干掉沈岳。
沈岳要是被、干掉了,就证明武元明没事,双方还能继续愉快的合作。
简单的来说,双方无论谁去死,都对华英明有利。
不知道被华英明推进深渊的保安队长,看到这边的兄弟全都挂掉后,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大手接连挥舞着,二十几号人,弯腰端着冲锋枪,飞快扑向那三间石屋。
他们最担心武元明的安危,冲进他所居住的石屋后,没看到人。
东边那个石屋内,也没人。
“人呢?难道说,武爷已经逃走,还是被华夏特工掳走了?”
保安队长在带人扑向西边那座石屋,抬脚踢开门板,只看到沙发上躺着个白衣女孩子,却依旧没看到武爷时,本能的这样喃喃自语。
华大少说的很清楚,武爷已经从山谷下回来石屋了。
可他却不在这儿。
保安队长率领兄弟们火速赶来的路上,也没看到他。
那么,武爷去哪儿了?
保安队长看了眼浴池后面的小房间,确定屋子里除了白衣女孩子外,再没别人后,快步走了进来。
他认识白衣女孩子,就是虎差昨天刚掳来的竞拍美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华大少正尽情享受她。
竞拍美女浑身都是鲜血,闭着眼,脸色苍白,看不出死活。
这边发生巨变,外面死了那么多兄弟,华大少满嘴牙都被人打碎了,她浑身鲜血也就很正常了。
“沈宝贝,醒醒,醒醒。”
就在保安队长张嘴要说什么时,虎差从他背后闪身走出,弯腰伸手在沈宝贝肩膀上拍打着,让她醒醒时,心中还想:“这么漂亮的小美货,可千万别挂掉。”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虎差的心声,让沈宝贝那两扇好像黑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轻轻扑簌了下,缓缓睁开了眼。
“你还没死,太好了!”
虎差满脸都是真心的欣慰笑意,伸手去抓她的肩膀,想让她坐起来。
可就在他的右手,即将碰到沈宝贝的肩膀时,他就觉得喉骨剧痛。
虎差呆愣了下,飞快眨眼,再看向沈宝贝时,就看到她在笑。
美女就是美女,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要迷死人。
就是她的笑容中,带着让虎差心惊的邪祟。
虎差很想问问沈宝贝,她为什么这样笑时,耳边好像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是保安队长发出来的。
喉骨被蓦然掐碎的虎差,瘫跪在地上时,艰难的抬头,就看到他双手张开,高高的抬着下巴,张大嘴惨叫着。
他的胸前,有一只手。
那只手,正从保安队长的心口处,缩回来,抓着一颗心脏。
“那是沈宝贝的手吗?”
虎差想到这儿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有谁,能用精准的语言文字,来形容沈宝贝杀人时的残忍?
没有人。
如果非得找个人来形容的话,打破那个人的脑袋,他可能只会说出两个字:“艺术。”
唱歌是艺术。
弹琴是艺术。
盖房子品酒甚至吃饭,只要能让人看后觉得赏心悦目,都可以称之为艺术。
那么,杀人呢?
真要有人看到沈宝贝残杀这么多保安的全过程,也许会发自内心的说:“杀人,也是一种艺术。”
当最后一个已经逃到密林中的保安,心脏被一只小手自后心部位活生生掏出去,惨叫着扑倒在地上后,艺术般的杀戮,总算画上了句号。
沈宝贝、不,是庄纯。
等掌心里那颗变黑的心脏,终于不再跳动后,庄纯才伸出舌尖,蛇儿般在扫过上唇,把溅上的鲜血卷进了嘴里,双眼中的邪祟戾气,才逐渐被清澈的无暇所覆盖。
“以后,不要再刺激我杀人了。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
庄纯转身,看着被晨曦白雾慢慢笼罩着的山谷下,幽幽叹了口气:“唉,你也该完事了吧?”
假如沈岳听到她这声叹息,肯定会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小娘皮,你真是妙手神算。
庄纯感觉杀人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沈岳又何尝不是感觉,好像个牲口那样单纯的发、情,也是没意思的事?
尤其看到西西好像烂泥般躺在地上,娇躯轻颤着,依旧发出很享受的微弱鼻音样子,更有种做生意赔掉裤子的郁闷。
唯一让我岳哥感到欣慰的是,经过他一番辛勤的努力,这娘们总算不用七窍流血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