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国家利益,沈岳可以接受小草俩人,更可以担任陆家军的监军一职。
但他却不想当一辈子的南越女婿。
别说是一辈子了,就算一年也不行。
黎小草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笑着点头:“嗯,我知道。”
沈岳好像明白了什么:“你和荆红十叔聊过这件事了?”
小草又点头,抬手擦干了泪水。
沈岳以为,她会把和荆红命说过的那些话,都一字不落的说给他听。
黎小草却没说,擦干泪水后下床,走进了洗手间内。
马上,就有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沈岳竖起耳朵听了片刻,苦笑。
他以为,黎小草俩人会谈论他说要离开的话,结果却是在交流那方面的心得
等穿好军装的陆天秀,重现她英姿飒爽的模样,脆生生的说老公我去军队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听着窗外传来陆天秀淡然下令的声音后,沈岳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在黎小草帮助下的女孩子。
陆天秀在床上,外面的两副面孔,没让沈岳倍感自豪啥的,反而忧心忡忡。
他总是感觉,陆天秀以后会给他招惹很多麻烦。
他却不能不管。
不过,该吃不该吃的都吃过了,沈岳除了要担负起责任,还能怎么样?
倒是换上一身白色家居服,满脸明快颜色的黎小草,应该不会让沈岳头疼。
晚上,陆天秀没有回来。
陆家军军心刚稳定,有很多工作等着她去处理。
一晃,就是七八天过去了。
这些天内,陆天秀都没回来,黎小草没有再和沈岳做那种事,早就该露面的荆红命,也没露面。
沈岳问起时,黎小草总说十叔正在军队上,协助天秀整理军队,据说华夏那边提供的军资已经到了,要想回来,估计还得一周左右。
别看南越野心不小,可因经济条件等影响,除了拱卫京都的卫戍部队外,其它军队的装备都很落后。
华夏暗中提供的大批装备,当然会是国内军队即将淘汰的,可还是比陆家军强了很多。
军心越来越稳定的陆家军将士,拿到这些装配,尤其领到足额军饷后,都兴奋的好像打了鸡血那样,估计陆天秀一声令下进攻河内,他们也会嗷嗷叫着扑上去。
不是他们不爱国,而是南野不爱他们。
在南越,军人的社会地位本身就不高,尤其条件艰苦的边防军。
陆家军的绝大部分军人,都是来自那些不能解决温饱的穷家庭。
不像华夏国内,老百姓的孩子想参军,还得托人送礼。
听说还得一周左右,才能见到荆红命,沈岳就闷闷的叹了口气。
正帮他洗脚的黎小草,听他叹气后,抬起头轻声说;“老公,要不今晚我们、我们做吧。天秀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
“就这种事,你们之间还有约定?”
沈岳皱眉,又问道:“你以为,我是想哪种事呢?”
“您不是。我知道,您想见到十叔。”
黎小草垂首,轻声说:“可十叔走时说过,等他忙完后,自然会回来找您。”
沈岳趁机问:“你们和十叔究竟是怎么说的?”
“老公,我们做吧?”
黎小草顾左右而言他。
“没兴趣。”
沈岳懒得再问,摆摆手重重躺在了床上。
吓得黎小草连忙让他小心点,千万别让伤口崩裂。
看她小脸吓得发白,沈岳稍稍有些不忍,抬手帮她梳了下额前乱发,说:“没事,我已经快好了。那个什么,看会儿电视吧。”
南越这边的电视节目,肯定和华夏那边不同,带有一定的官方色彩。
不过陆家军暗中归属华夏掌控后,现在却能收看国内的有线电视了。
黎小草乖巧的答应了声,过去打开了电视。
今天是周末,某体育频道,正在重播东省参赛的国内足球联赛。
沈岳还是很热爱足球运动的,却很少看国内超级联赛,感觉特没劲,现在的足球队员,无论是水平还是敬业精神,都无法和老一辈相比。
别的不说,单说身材吧。
虽说因人种原因,亚洲人和欧美运动员相比起来,确实“秀气”了很多,但老一辈的运动员,最起码不像现在现代那些人,好像白斩鸡般看了让人反胃。
只是沈岳更不愿意看那些综艺节目,肥皂剧之类的,当前又特别的无聊,看看那些人在球场上玩耍,就当打发时间了。
黎小草盘膝坐在他身边,小心帮他拆开绷带,换药。
虽说贯穿性的弹孔,不可能在一周左右就康复,沈岳却知道他已经没事了。
也几次劝过她,不用再换药了。
只是黎小草不同意。
他只要说的声音大一些,她就会脸色发白,娇躯不住轻颤。
沈岳知道,这个娘们是假装害怕,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服软,乖乖听话换药。
她不但会坚持给他换药,还不许他出房间。
哪怕是上个厕所,都会搀扶着他,片刻不离。
看在她一心为“公”的份上,荆红命还没回来,沈岳也就随便她爱心泛滥了。
“老公,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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