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慕容长安笑了下,快步走过来:“这是沈岳的酒吧?”
“嗯。走,嫂子请你喝酒。也不知道我这张脸,能不能打折。”
慕容长安能知道这是沈岳的酒吧,任明明也没觉得奇怪,点头后快步走上了台阶。
现在才上午九点,大部分酒吧都没开业,卿本佳人开门,也只是打扫下卫生,厨师简单准备下。
看到有人进来后,正和几个兄弟打牌的山猫哥,刚要说还不到营业时间,但马上就认出了任队,立即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寒暄问好。
接连被漂亮女人教训过后,山猫哥聪明了许多,只和任队寒暄。
“这是我小叔子,刚从京华那边来,带他随便转转。走到这儿了,就进来想喝一杯。”
任明明落落大方的,介绍了下和慕容长安的关系后,抬头看了眼楼梯那边,问:“营业吗?如果不营业,那就算了。”
聪明的山猫哥立即抬手,做出请的样子:“当然营业。任队大驾光临,即便我们不营业,也得营业啊。两位,楼上请。”
任明明笑了下,没有再说什么,在山猫的带领下来到二楼,选了靠窗的位置。
山猫却拿酒后,慕容长安靠在椅子上,说:“嫂子,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任明明眉梢一挑:“哦,长安何出此言?”
慕容长安看向了窗外,看似很随意的说:“这家酒吧既然是沈岳的,替他打理生意的人,也肯定是他的心腹。他离开青山后,酒吧经理会担心的叶家来酒吧报复。可只要嫂子能提前让经理知道,他已经为国立下了大功。那么,经理就能猜到,叶家就算再怎么跋扈,也不敢轻易动这边,就会安心了。”
“你确实聪明。”
任明明苦笑了下,长长的眼睫毛垂下,看着桌面轻声说:“那晚,修罗就坐在你做的位子上。我亲眼看到,沈岳走过来后,先给了她一耳光,又采住她的头发,狠狠碰在了桌子上。”
虽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任明明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从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能像沈岳那样,对叶修罗那样的极品美女,也能下狠手。
幸亏她不是叶修罗。
可想到沈岳曾经对她做的那些事,貌似比叶修罗所遭受的打击,还要更甚。
看到她又打了个冷颤后,慕容长安还以为她在庆幸不是叶修罗呢,安慰她:“嫂子,永远没有哪个男人,能像沈岳教训叶修罗那样对你的。因为,你可比她善良多了。”
你知道个啥啊,被他采住头发按在地上给他那个啥的滋味,可比被他痛扁一顿好许多了。
任明明下意识这样想时,就听楼梯上传来咔咔的脚步声。
脚步声,同样能向人传达某些信息。
简单的来说就是,不同素质的人,在走路时的脚步声,也完全不一样。
像那些暴发户,猛哥之流的人,在上木制楼梯时的脚步声,那简直是每走一步,都会给人地动山摇的感觉,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哪儿。
现在传来的脚步声,却相当的优雅,落地时发出的响声,也尽量收敛,证明来者很有素养。
慕容长安也看去,就看到两个穿着不同运动装,戴着棒球帽,黑色口罩的女人,走上了二楼。
现在已近深秋,早上时穿的厚点,很正常。
不过这俩女人捂的这样严实来酒吧,很明显不想让人关注她们。
她们走到二楼后,一眼就看到了靠窗而坐的任明明俩人,明显愣了下,没想到大早上的就有人来喝酒了。
后面的女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同伴,微微摇头,走向了另外角落的窗口。
虽说她们的出现,会让任明明俩人谈话时再也不能畅所欲言,不过酒吧也不是她的,当然管不着别的客人来此消费。
“长安,你打算在青山呆多久?”
既然有外人在场,任明明也不方便继续谈论沈岳的事了,开始聊家常。
慕容长安想了想,才反问:“嫂子,你说我来青山工作怎么样?”
“什么?”
任明明一愣,随即明白:“你、你要去振华集团?”
慕容长安笑了下,没说话。
叶临空已死,沈岳又成了南越女婿,恰好是慕容长安追求展小白的最佳时机。
任明明苦笑:“你觉得,老头子会允许你来?”
“我早就和家里说过,我的婚姻我做主了。”
“但那样,你会失去竞争家主的机会。”
“当家主很累的。我也从没打算竞争。”
慕容长安叹了口气:“唉。其实,我更喜欢当个画家,或者诗人,写几本书,过那种悠然自得的小资生活。圈子里的那些事,太累人。”
任明明还想再说什么,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的脚步声很急促,是从三楼传来的。
“沈岳的心腹来了。”
任明明低声说了句,慕容长安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丽人,扶着楼梯踩着细高跟,快步出现在了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