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岳心中晒笑一声时,又害怕起来:“乖乖,老子貌似还戴着那枚黑色玉坠的。天,这就是传说中的送货上门吗?”
在玉石湖畔洞房花烛夜时,阿霞只给他宽衣解带,摘下了腿上的残魄黑刺,却没必要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玉坠。
沈岳记得很清楚,他站在浅水中,抱着阿霞让她尽情的歌唱时,那玉坠在月光下荡来荡去的。
最好是荡没了。
沈岳不敢伸手摸摸脖子上的玉坠在不在,只是不住叫苦。
可很快就不当回事了:“靠了,就算老子没戴这玉坠,这小娘皮就会放过我吗?”
因为担心玉坠被发现,沈岳也没听到庄纯随后还说了些什么。
等他收敛心神时,庄纯已经说完了,正三拜九叩,和真事似的。
拜完后,庄纯右手一翻,多了把刀子。
小刀不大,刀刃却锋利异常,切肉干啥的很顺手。
沈岳眼角跳了下,知道“好戏”要开演了。
小娘皮亮刀,就是为了对付他。
果然,庄纯站起来,转身看向了他。
微微眯着眼的沈岳,总算看到了她正面。
那又有个屁用?
小娘皮脸上戴着黑色的狐狸面具
狐狸面具?
忽然间,沈岳又想到了展小白。
就在叶临空被撞死的那个晚上,闻燕舞按奈不住跑到他房间里,趁黑骑在他身上,正要那个啥时,展小白推门进来了。
也恰好来电了。
沈岳清楚的看到,也趁黑自荐枕席的展小白,就是戴着狐狸面具,只露出小嘴嘴,和圆润的下巴。
展小白戴着狐狸面具的样子,和当前小娘皮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敢肯定当前正在青灵寨的禁、地内,被当做死狗收拾,沈岳真会相信,时光可能倒流了,举刀缓步走向他的小娘皮,就是展小白。
“唉,这是逼着老子动手了。我,是那么的尊重女性。”
沈岳心中哀叹了声,眼神冷冽起来。
他不是庄纯的对手。
那又怎么样!
别忘了,他占据绝对的优势。
庄纯以为他已经中毒,只能像死狗那样被收拾了,却不知道他现在完全可以暴起吓死她。
沈岳知道,小娘皮恨死了他,绝不会让他痛快的死去。
她会慢慢的炮制他,让他生不如死。
只要不死,沈岳就有机会。
他要强忍着被小娘皮割肉也不吭声的剧痛,耐心等待最佳机会,给予最重的致命一击。
庄纯走到了他跟前,伸出了右脚。
脚型很美啊,小娘皮。
沈岳心中赞了个时,庄纯右足伸到他腹部,轻轻一挑,他就像鏊子上的咸鱼那样,翻了个身,啪的一声再落地时,已经变成了脸朝上。
“小娘皮肯定看到老子戴着的桃花玉坠了。她会惊讶,她会,嘿嘿,也许,这就是我的机会呢?”
微微眯着眼的沈岳,心中冷笑。
他不怕被庄纯看到他是眯着眼的,因为中毒变成死狗的人,基本都是这德性。
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庄纯并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难道桃花玉坠已经掉了?没有啊,我在被她摊煎饼时,还能感觉它荡了下。”
沈岳刚有这想法,随即明白了。
庄纯不是没看到他佩戴的玉坠。
只是沈岳在和她一番翻滚跌爬后,玉坠上裹满了青苔、污垢之类的,掩住了本色。
很多男人都戴玉坠之类的辟邪,庄纯肯定想不到,这厮戴着的那块脏兮兮,就是她要找的桃花玉坠。
庄纯缓缓的单膝跪地,锋利的小刀,在沈岳眼前虚晃了几下,冷笑:“恶棍,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受死的。我只会割掉你那玩意,祭祀过后,让你慢慢的受罪。”
割掉我那玩意?
我那个什么玩意?
沈岳暗中愣了下,猛的明白了:“沃草,你说的,不会是你二大爷吧?”
小白脸,如簧巧舌玄铁枪,那可是沈岳泡妞的三大利器。
尤其是那杆玄铁枪,更是三大利器中的重中之重。
现在,邪恶的小娘皮却要对那玩意下刀,这也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要不要现在就反击呢?”
沈岳心中紧张盘算着,借助昏黄的灯光,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希望能找到反击好机会。
好机会没找到,他找到了腿。
又白又美的腿。
庄纯为方便动手,单膝跪地时,黑袍下摆纵起,露出了半截白腿。
看到小娘皮的腿,有毛用?
她的腿,再美,又咋样?
不过话说,小娘皮的腿型还真好看,这要是能扛在肩膀上那个啥,感觉肯定不错。
很失望的沈岳,暗中正要哀叹一声时,脑海中灵光乍现。
有了!
他想到了制造绝境反扑好机会的法子,虽说有些卑鄙,但眼看命根子都要被切掉了,谁特么的还在乎那些?
“老子扛着小娘皮的这双大长腿,咣咣咣啊咣咣咣,让她叫啊叫啊叫啊叫。”
沈岳死死盯着庄纯黑袍下那条白腿,绞尽脑汁去想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