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给龙哥报人数时,忘记了半路上车的沈岳。
所以听虎子说车上是三十三个人后,司机先是呆愣了下,刚要辩解,随即就暗叫一声苦,连忙解释说忘记半路拉了个人。
龙哥可不管这套。
今晚,是他们第一次接管这个地下收费站,肯定要竖起一个标杆,规矩比以后要严格许多,怎么说的,就怎么办。
马上,旁边就有个数学很好的小弟,声音清脆的报出了应缴过路费为三百四。
“大哥,大哥,您听我说
”
“说尼玛个蛋,拿钱,快点。”
龙哥哪有空听司机胡哔哔什么,抬手一把采住了他衣领子,让他赶紧拿钱,没看到后面车子都排队等着缴费么?
只是龙哥话音未落,忽然就看到虎子好像喝醉了那样,踉踉跄跄下车,噗通扑倒在了地上。
搞毛呢?
龙哥愣了下时,就看到有个人紧跟着跳下来,一脚就把虎子踢下路边排水沟内后,依旧不罢休,气势汹汹的快步走了过来。
应该说沈岳是羞恼成怒。
要不是这群垃圾拦住车,非常自律的沈总,又怎么会被虎子传染上手贱的臭毛病,当众摸了云渺的小脸蛋?
老大竟然非礼小弟的小妹,这要是传出去,沈岳就算不自裁以谢天下,也得、得找些替死鬼,来掩饰下当前的难堪。
很好。
龙哥等人都是大好人啊,个个身材魁梧,大光头闪闪的,一看都是出气的最佳靶子。
“你是谁?”
龙哥感受到了排山倒海的杀气,连忙松开司机,伸手从后腰拿出了一把长刀,呼的举起,厉声喝问。
“我是你爹。”
沈岳心烦想揍人时,遇到别人问他这个问题,都会这样回答。
当爹的打儿子,天经地义,不用担负任何的心理负担。
龙哥脸色再变,却也当机立断,高举着长刀,大喝一声扑了过去。
砰!
龙哥刚扑到沈岳面前,小腹上就挨了重重一脚,身躯好像炮弹那样,嗖地向后飞了过去。
既然已经动手,沈岳就没停下的道理,夺过一个大光头手里的钢管,好像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嘁哩喀喳,哎哟妈呀。
在数十个人的密切注视下,好像没用几秒钟的时间,七八个大光头就被他放倒在了地上。
就这还不解气,沈岳快步走到龙哥面前,弯腰抬手卡住他脖子,把他硬生生的拎起来,脚尖一挑,寒芒闪动中,一把抄住了那把长刀。
“草,就特么的这水平也敢出来混社会,真给道上的兄弟们丢脸。”
沈岳嘴里骂着,举刀砍向龙哥的大脑袋。
“啊!”
大客车上数十名呆愣的大学生,看到他竟然拿刀砍龙哥的脑袋后,都吓醒了,下意识的齐声尖叫。
小腹剧痛总算消退,刚清醒了点的龙哥,就看到长刀挂着风声劈了过来,更是吓得嘎声惨叫,闭上了眼。
啪!
一声脆响,就像屠夫用铁锨狠狠拍在了猪屁股上那样。
随着这声脆响,龙哥猛地张嘴,哇
吐出了半嘴的牙齿,满是横肉的左脸,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沈岳再怎么恼怒,想用暴力掩盖犯下的低级错误,也不会当众杀人的。
沈岳举起长刀狠狠劈向龙哥的脸时,手腕一翻,刀锋变成了刀片,就像铁板那样拍在了他脸上,直接把他左边半嘴牙齿拍碎了。
“给老子闭嘴。”
沈岳手腕再翻,长刀横在了龙哥的咽喉上。
正要继续惨叫的龙哥,立即乖乖的闭嘴,面如土色,浑身好像筛糠那样的抖动着,再也没有了黑老大的风采。
“睁眼,看着,看清我这张脸。”
沈岳桀然一笑,低声吩咐。
现在别说让龙哥睁眼看着沈岳的脸了,就算让他去吃屎,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只要眼前这个杀神能放过他。
“今晚这件事和大客哥们无关,都是我做的,这一点你要搞清楚了。以后想找回场子,尽管来找老子。老子坐不改姓,站不改名,沈岳。沈是月落星沈,岳是五岳独尊的岳。”
当着一车的天之骄子,沈岳语气铿锵亮出金字招牌的感觉,很爽。
唯一让他犯愁的就是,他曾经忍不住摸了云渺的小脸一把,真该把这只自作主张的咸猪手给剁掉,但看在还得用它吃饭的份上,也就马马虎虎原谅它一次。
“你、你就是沈岳?”
出乎岳哥意料的是,龙哥就像见了鬼那样,双眼睁大,含糊不清的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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