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能做出来的事,表面很师奶的任明明,就没有不敢做的!
她实在恨死了沈岳,踢出的这一脚,几乎是用上了全力。
脚尖碰触到沈岳时,任明明仿佛看到了这厮惨叫着,往外吐牙齿的大快人心一幕,小脸上的狞笑之色更浓,压抑了太久的怒气,全部化为一声娇喝:“垃圾,去死吧!”
她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娇喝,几乎能让半个青山都听到。
恰好走过外面门前的几个警员,听到后浑身剧颤了下,慌忙抬手捂住耳朵,快步离开。
砰!
一身闷响,发誓要踢碎沈岳满嘴牙的任队,就像碰触到高压线那样,忽然仰面倒飞了出去,落在了沙发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任明明在沙发上弹起又落下后,有些茫然。
只是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有个人就像扑食的恶狗那样,狠狠扑了过来,砸在了她身上。
“啊!”
刚要翻身坐起的任明明,感觉浑身骨头都仿佛被砸断了,吃痛后眼前发黑,发出了一声惨叫。
幸亏她是仰面躺在沙发上的,这要是躺在水泥地上,估计真会被砸断几根骨头。
等眼前乱冒的小星星终于散去后,任明明又感觉双手手腕特别疼,好像被恶狗咬住了。
这屋子里当然没什么恶狗,任明明感到手腕疼,是因为沈岳把她砸了个半死后,趁着她还没清醒过来,摘下她腰间的手铐,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咔嚓戴上了。
他恼怒被抓来时,受任明明眼神指使的赵坤几个,给他戴手铐时,故意卡到最紧,几乎要勒进肉里那样,到现在手腕上还有一圈的淤青。
既然她能这样对他,那他为什么不能以其之道,还其彼身呢?
“混蛋,松开我!”
任明明大怒,尖叫着飞起右脚,毒龙出水般踢向他面目。
狂怒之下,任明明还没来得及考虑,她是怎么飞到沙发上的,只想踢死他。
沈岳脑袋一歪,躲过了她这凌厉的一脚,顺势抬手搂住她的右腿,夹在了肋下。
任明明又飞左脚——结果还是被他轻易夹在了肋下。
这下,双手被反铐的任明明,彻底没辙了。
不对,她还有嘴巴。
“呸!”
一口口水,精准吐在了沈岳的脸上后,任明明厉声喝道:“沈岳,我警告你,你这是袭警!”
没想到她会吐口水的沈岳,勃然大怒,抬手对着她小脸一记大耳光,骂道:“袭尼玛。臭娘们,你想搞老子时,怎么没想到是警察呢?”
一耳光,就把任明明嘴角抽的出血,眼前再次金星直冒。
一般女人遭受重击后,肯定会冷静下来,想想这特么究竟怎么回事,明明这厮是个三两下就能摆平的垃圾,结果现在却骑在她身上,给她戴上手铐,又能肆无忌惮打她嘴巴了。
想清楚后,就会明白他原来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马上就能改变谈话方式,力求不会受到伤害。
可任明明是谁啊?
她可是区分局的刑警队长,有着滔天大背景的豪门少奶奶,除了信服满心为公的秦副局外,就连市局老大都不怎么摆,妥妥的牛人。
她怎么能受得了,又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当即火冒三丈,尖声叫道:“垃圾,你敢打我!”
沈岳气极反笑。
他实在搞不懂任队是怎么想的,都这样了,还有脸质问他。
沈岳的晒笑,彻底击垮了任明明最后的理智,嘶声叫着拼命挣扎:“我发誓,我要杀你全家,所有的亲朋好友。我要杀——”
啪!
沈岳甩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打断了她的叫声。
再好听的声音,吼出这番话来后,听着也会相当刺耳。
尤其沈岳能从她的双眸中,看出刻骨的仇恨,和让他也有些心悸的怨毒。
“这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疯娘们。”
意识到危险后,沈岳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他不傻,当然能从任明明非凡的气质,以及秦副局等人对她的态度中,看出她大有来头。
虽说她来头再大,沈岳也不怕,可却怕她去伤害陈明夫妻。
要想解除来自任明明的危险,除非杀了她!
沈岳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房子里忽地鼓荡起了森冷的杀意。
任明明立即察觉到了。
她从没有过如此可怕的感觉,就仿佛右膝压住她小腹的沈岳不是人,而是个吃人的恶狼。
她再敢动一下,他就会张开血盆大嘴,咬断她的脖子。
她吓坏了,张大的嘴巴里,再也发不出丁点的声音,双眼里的暴怒,也被恐惧淹没。
但沈岳却不会因此放过她,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五指慢慢收拢,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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