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可描述的坏事?”
“你嘴里才含着个东西。你个混蛋。”
展小白小脸涨红,抬脚狠狠踢在了他左腿上:“难道,难道不是吗?”
反正也不疼,沈岳懒得躲。
展小白有些奇怪。
不是因为他不躲,而是奇怪自己明明被他糟蹋后,那会儿还要发誓把他撕成碎片,现在怎么却没这想法了呢?
就像,她被沈岳上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实在没必要因此就要死要活的。
“是个毛线。”
沈岳骂了句,说:“如果老子真把你给上了,你还会动作自如的对我动手动脚?你早就像上次那样,疼的呲牙咧嘴,眼泪磅礴了。”
“什么?”
展小白呆愣瞬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沈岳说的没错。
假如她真被玷污了,那地方肯定会痛,不可能举手投足却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其实她醒来后,就没感到痛感。
她没意识这一点,只因愤怒到极点后,忽略了这个问题。
现在经沈岳提醒后,她才在慢慢抬手,又伸了下腿过后,心中狂喜,闭眼,张嘴。
沈岳赶紧抬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在狂喜或者狂怒状态下,发出的尖叫声,真有可能会震破人的耳膜。
不过展小白这个中二女青年,却在看到沈岳捂住耳朵后,闭上了嘴。
沈岳很奇怪,松开手问:“你怎么不……”
他的“叫”字还没说出口,犹如钢针般要刺穿他耳膜的尖叫声,就从展小白嘴里飞射而出。
太高兴了。
真的。
展小白活这么大,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高兴,刺耳尖叫还不足以抒发她的开心,又扑在沈岳身上,在他胸膛上好像擂鼓般,接连猛捶了数十下,才算尽兴。
看在有望争取三八二十八万月薪的份上,耳朵几乎别震聋了的沈岳,分享了她的开心动作,面带普天同庆的笑意,没有任何的不满。
沈岳的纵容,让展小白更加嚣张,尖叫声刚落,抬手腾地抓住他脖子,厉声喝问:“说,你为什么没对我做坏事?”
卧槽,没强女干你,这也有错?
沈岳真的想吐血。
幸亏展小白质问出口后,也意识到她是女孩子,必须懂得要脸才行,连忙改变问题:“回答我,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还弄脏了我这儿?”
不等沈岳回答,她又猛地想到了什么,刚恢复正常的小脸,再次涨红,抬手就砸他的头,叫道:“混蛋,混蛋,你敢让我给你奶交!”
沈岳实在受不了了,抬手就把她推倒在床上,吼道:“我靠,就算我想让你给我这么做,但你也得有那个资本啊?连飞机场都称不上,只能说是波斯湾的胸上,长了两颗小花生米,凭什么能帮我交?”
他这番话,简直是太伤展总的自尊心了。
是,她的胸是小了点,但也不是波斯湾啊,更不是花生米,应该说是小苹果。
要不是看在这个混蛋面色铁青很吓人的份上,展小白绝不会放过他。
把她吼成蜷缩起的小猫样后,沈岳才感觉好受了很多,从毯子里找到睡着后,总会在梦里脱下的短裤,背转身穿上:“我真是受够你这种自大狂了。要不是小妖精,哼。”
“那、那我这儿怎么脏了?还有,屋子里的味道,又是什么?”
也无奈承认还真没资本给人交的现实后,展小白肯定会问问,小罩罩上的白色污渍,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对吧?又被人下了药。我在把你抗回酒店是,你吐了。好像拉、好像开闸放水那样,吐了我满身。也吐在了你自己怀里,衣服全部都弄脏了。我这人特爱干净,才帮你把衣服洗了。”
沈岳下床,快步走向洗手间那边:“屋子里的味道,当然是因为某人拉那个稀。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没有的话,我去洗澡了。”
他忍的很辛苦,还是把拉稀这个名词说出来了。
展小白只能假装不在意,摇了摇头,又抬手好像哄苍蝇那样,示意他去洗澡,她需要彻底的静静。
砰地一声,满腹牢骚的沈岳,把怒气都发在了门板上。
吓得展小白一哆嗦,低声骂道:“气死你活该。”
别看她真想咬死那个混蛋,但也必须承认,他说的可能是实话。
她需要彻底的静静,来分析三个问题。
第一,沈岳为什么没有冒犯她呢,难道就因为已经得到过她了,而且她在床上的功夫,也实在糟糕?
第二,他和谢柔情,真的拍拖了?
第三,他真是个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