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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逐,“!!”什么情况?云沉染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她幻听了,理解错了?
相较于她的呆愣,沈鹤韵便欢快多了。
他甩了姐姐一记飞眼,意思是说“看吧!我早就说过的!”
眼见着这几个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聊了起来,丝毫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一旁的肃亲王,顿时怒火中烧,冷声道:“看来,沈城主是做好了,得罪本王的准备了!”
“沈某不欲与王爷为敌,但王爷执意找重铭城的麻烦,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沈松亭态度强硬的回道,“况且,就算王爷权倾天下,真正打起来,我们重铭城未必不是对手!”
“此事因我而起,父王若是执意要寻旁人的麻烦,那就先杀了我吧!”温言楚说着,拔出一把匕首,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阿楚,你……”肃亲王见状,面色愈发的冷沉,看着温言楚的眼神,便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当真要为了这么几个微不足道的外人,来对抗父王!”
“我并非想和父王您对抗,而是您的所作所为,着实让我看不下去了!”温言楚沉声道,“为了一己私利,便要滥杀无辜!您还是那万民敬仰的肃亲王吗?”
“你懂什么!本王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肃亲王冷声道,“你以为,你这女儿身,说恢复就能恢复的吗?你以为,你不当这个世子了,那些人便会放过你吗?
不要做梦了!一旦这个消息传出去,我们父女都不会好过!那些父王的敌人,更会不遗余力的借题发挥,置我们父女于死地!这些你都考虑过吗?”
说着,他指着夜祁寒道:“你的这个朋友,若是所言为真!那么他擅自把这个消息散发出去,不是愚蠢,便是其心可诛!你要知道,我们父女是在一条船上的!我们是血脉至亲!你能相信的只有本王!不要被外人蛊惑!”
闻言,温言楚抬头看向了夜祁寒。
此时夜祁寒还带着那易容的面具,盖住了真实的容貌。
但他并未因为肃亲王的一番话,而有任何的表情变动。
温言楚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转而对肃亲王正色道:“在过去的十七年里,我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没有成为这肃亲王世子,我活的一样很好!相比之下,我和父王您认识相处的时间,还不如和他认识的时间更长!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好,也是最好的选择!”
“你……冥顽不灵!”肃亲王被气的不轻,想要像往常那样,叫人把她给关起来。
可放眼望去,竟连一个侍卫和手下都没有!
侍卫和随从都被死士杀了,而他的死士又被云沉染给除掉了。
倒是显得他,成了个光杆王爷!
一旁专注看戏的沈家人,乍然迎上他的视线,赶紧调转到了一侧。
一个个的,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那假装看风景。
肃亲王脸色愈发冷沉,偏生对在场所有人,都失去了控制权。
就在他既愤怒,又颓败的时候,却见夜祁寒阔步上前,一把撕掉了脸上的面具,沉声道:“肃亲王,事到如今,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解了您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