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凌赫安抚的揉捏着小姑娘的手指,声音低沉磁哑,“好好睡一觉,有我在,不会有事了,嗯?”
“……”
南深哼唧了两声,闭着眼睛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阴暗不透风的房子里,有水珠一滴一滴的从头顶上滴落下来,很快就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浑身脏兮兮的少女蜷缩在角落里,有人过来打开了铁门,目光像毒蛇一样阴冷的盯着她。
“你很幸运的,即将成为第一批试验品,如果成功了,你就会成为所有人艳羡的英雄,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
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的男人拿着针筒缓缓的朝着她走过来。
南深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想尖叫,想要跑,可是嘴巴里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不了。
那种看着死亡朝着自己一步一步逼近的感觉,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瘦弱的身体。
“不要---不要---”
“深深,醒醒。”
阴暗潮湿的房子一下子就变成了干净整洁的病房。
南深睁开眼睛,一双杏眸空洞洞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做噩梦了?”
傅凌赫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蛋,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南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大杯水,深冬的夜晚,她却出了一身的汗。
梦里的场景实在是太真实了。
而且,这个梦南深并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是她明明,并没有经历过梦里那样的事情,为什么会三番几次的做这么真实的梦?
“阿赫,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五年前就认识了?”
南深有些急切,像落水的人一样,拼命的挣扎过后忽然发现了漂浮在河面上的浮木,于是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目光有些发热的看着他。
“深深,别激动。”
傅凌赫安抚的轻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先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我……”
南深缓过了气来,脑海里刚刚的梦又清晰的闪过了脑海。
“我梦见,我好像被关起来了,有人、有人拿着针筒要给我注射东西。”
“只是梦而已。”
傅凌赫把小姑娘轻轻的拥进自己的怀里,“可能是你这段时间拍戏太累了,所以才会做噩梦的,等拍完戏之后,我带你去瑞士滑雪好不好?”
“……”
南深没有回答,此刻她的心跳还是有些不规则的加快跳动着。
她有一种感觉,身边的人,好像都知道她曾经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可是没有人告诉她。
从前南深觉得少了一部分记忆也没有什么,她照样可以活的好好的。
可是今晚的噩梦之后,她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她想要找回自己缺失的记忆。
即使,那些记忆是不好的。
“深深?”
傅凌赫低头,看着小姑娘在发呆,握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或者,你有没有哪里想去的地方?”
南深摇头。
过了会儿,南深轻声的开口,“等电影拍完了,我想回一趟平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