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家里的佣人把茶水和水果端了上来。
南老爷子是个茶痴,闻着茶香味儿心情顿时就好的不得了了。
“要是这会儿再摆一副棋盘儿来上一局那就更好了。”
南老爷子一边品茶,一边喃喃说了一句。
南深还能不知道这小老头的心思?顿时就向傅凌赫使了一个眼色。
南老爷子第一喜茶,第二喜的就是棋了。
偏偏南深和南昭霆都不会下棋,棋艺都是半吊子的,每次老爷子抓着他们俩下棋都能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南老喜欢棋?”
傅凌赫俊脸上是很得宜的微笑,“我幼时随着爷爷一起生活,他老人家也很喜欢下棋,耳濡目染之下倒是也会一些。”
“那要不趁着吃饭之前来一盘儿?”
南老爷子自从退休之后在家里喝茶逗鸟儿下棋的,这一片的老头子们棋艺都不如他,久而久之的,大家都不愿意和小老头一起下棋了,被杀的太惨了。
难得碰上一个新鲜的,南老爷子顿时就心痒了,赶紧让老管家去楼上的书房把他的棋盘给取出来。
棋盘摆好之后,南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不太放心的凑到傅凌赫的耳边低声问道,“你行吗?”
男人眼神有些幽幽的看着她。
这小傻蛋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三个字吗?
虽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但某人还是暗暗的把今天的‘仇’给记上了,打算回去之后就给小女朋友证明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虽然心里不正经,但脸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傅凌赫勾唇浅笑,“我这点棋艺,怕是得让南老让着一点了。”
这话南老爷子爱听,顿时就得意洋洋的道,“年轻人也不要太谦虚了,棋艺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琢磨得透的。”
傅凌赫白子,南老爷子黑子,两个人开始下棋。
南深看的头晕,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干脆起身去了院子里。
院子外面的廊檐下有两株移植过来的名贵菊花,是南老爷子精心侍养的。
南深正弯着身研究那两株花朵颜色是粉白相间的菊花呢,忽然听见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应该是南昭霆回来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前面的草坪上停下,除了南昭霆之外车上还下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衬衫戴着棒球帽的女人。
“瑾歌???”
南深瞪大了眼睛,微微张着嘴巴,看看温瑾歌,再看看脸色有点臭的南昭霆。
这、这是……
南深的第一念头就是,温瑾歌把她这个脾气大的上天的表哥给拿下了???
“你怎么回来了?”
南昭霆瞥了一眼南深,哼了一声,径直进门去了。
南深注意到了表哥的黑色西装外套胸口前面有一滩还没有干涸的污渍,难怪那么脚步匆匆的,这洁癖狂估计是急着要上楼洗澡换衣服去了。
“你怎么会跟我表哥一起回来的啊?难道你俩……”
南深一双弯弯的眼睛里都是燃烧的小八卦,“我就说我表哥不会喜欢男人的,还是你厉害诶,我表哥这种的你也啃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