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她的芳唇,绵密如疾雨,暴烈如狂风。
慕容瞳惊慌地推他,“你不要这样……”
她越挣扎,他越是粗暴。
疯狂的热念如泼天的阳光,铺天盖地地笼罩她,侵蚀她。
他扯开她的衣领,纽扣崩开,她惊呼一声,恳求道:“不要这样,好不好……”
滚烫的唇,湿热的舌,在嫩白的肌肤滑行,吞噬她的甜美,啃咬她的温柔。
萧沉冽的眼前如有娇嫩的贝蕾绽放,若有醉人的芬芳缭绕在鼻端,他放纵体内的热浪席卷了自己,也席卷了她。
一起巨浪沉浮,一起欲海颠簸。
慕容瞳拼了全力反抗,可还是无济于事,满心悲怆。
她明明不记得他,明明不曾喜欢他,却不排斥、不厌恶他亲密的举动。
就像现在这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狂热的节奏而起伏,随着他唇舌的滑行而颤栗……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萧沉冽急切地吻她,低哑地呢喃:“阿瞳,我想要你……给我……”
她猛地清醒,彻底清醒了。
“不行!”她使力撑住他的身躯。
“我们已经有过……”他的眼里交织着炽烈的情与狂猛的欲。
“我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不行……你快放开我……”慕容瞳激烈地反抗。
“好……我不勉强你……”
萧沉冽轻柔地吻她,身躯轻摇。
身躯厮磨,热浪滚滚。
她撼动不了他分毫,真的无可奈何。
忽然,她紧绷的身子僵硬了——那是什么?
治热的活物轻轻地跳了跳。
她的小脸写满了惊骇,他轻吻她的明眸,“我没有骗你……我想要你,狂热地想要你……”
慕容瞳几乎无法呼吸,下一瞬,她拼了所有的力气掀翻他,落荒而逃。
萧沉冽坐在床边,苦涩地自嘲。
阿瞳,我已经忍了两三年,你还要我忍多久?
她冲回自己的卧房,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气。
萧沉冽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
刚才若她不够坚定,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此时回想起他欲念横行的脸庞,她心有余悸。
不过,想问他一些事,都忘记问了。
…………
接下来两天,金陵大学的学生依然有二百余人到街上游行,不过第三天就偃旗息鼓了。
四少夫人唐玲玲如常出殡,丧事办得还算风光隆重。
唐家来了不少人,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天,慕容瞳去医院看乔慕青,想问医生乔慕青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还需要两天才能出院。
乔慕青一直说自己没事了,坚持要出院。
最后,慕容瞳要她多住两天。
几天没去操练,慕容瞳决定去北郊大营。
刚出医院,她看见两个女仆走过来,便止步。
“夏小姐,我家夫人有请。”女仆道。
“你家夫人是谁?”
“夏小姐去了便知。”
慕容瞳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既然是某位夫人,以她的身手,应该不会有事。
来到医院附近一家咖啡馆,她终于看见那位夫人——唐夫人。
唐夫人坐在最里面的桌子,“夏小姐,请坐。”
慕容瞳坐下,“不知唐夫人相邀,有什么事?”
侍应生端来一杯咖啡,唐夫人彬彬有礼道:“夏小姐,请你前来,很冒昧,望你不要介意。”
“唐夫人开门见山便是。”
“你不是江家人,我想听你说一句公道话。我女儿玲玲自尽身亡,真的没人逼她吗?”
“那天我在府里,就我所知,没有人逼四少夫人。”慕容瞳喝了一口咖啡。
“你可知道,玲玲为什么自尽?”唐夫人双目红肿,热泪盈眶,“还请你体谅为娘的悲痛心情,如实告诉我,玲玲怎么会撒手人寰……”
“那天,萧督军没有告诉夫人吗?”慕容瞳疑惑。
“萧督军说了一点,不过语焉不详,所以我也是一知半解。这几天,我寝食难安,想到玲玲死得那么惨,就彻夜难眠……”
“我和很多江家人一样,并不知道实情。很抱歉,我帮不到夫人。”
慕容瞳觉得不对劲,若萧沉冽没有对唐夫人说实情,她怎么会善罢甘休离开总司令府?
唐夫人又问:“你当真不知内情?”
慕容瞳郑重地摇头,“我真的不知内情。唐夫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等对方回应,她立即起身离开。
只是,才走了三步,她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
然后,她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