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凡一脸蒙逼。
“我说林小冉同学,我好像没有惹你吧?”
“臭流氓闭嘴,本大小姐不想理你!”林小冉气呼呼地说完,再也没声音了。
叶凡抚着流氓兔的头,喃喃地道:“兔子啊兔子,咱俩都是没人权的人啊,晚上我就搂着你睡吧。”
林小冉一听,气呼呼地又冲了出来,将流氓兔给抢了回去,抱着又气呼呼地走回卧室,随即又是“砰”的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她的流氓兔,才不能让臭叶凡搂着睡呢。
叶凡又蒙了,我这招谁惹谁了?
…
一夜无话。
周末的时间,好像开了加速器一样,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地,这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又到了该死的周一。
这天中午,叶凡正在课堂上认真地看书,马一飞慌张的跑了过来。
“凡,凡哥不好了,凡哥不好了!”
叶凡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道,“凡哥我好着呢!”
马一飞白眼一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喘着粗气道,“凡哥我不是说你不好了,而是说温娅,温娅她可能出事了!”
“慢慢说,怎么回事?”叶凡神色归于郑重。
“温娅她今天没来上课,我都半天没见着她人了,打电话也不接,问她的同学也都说不知道……”马一飞像是机关枪一样,嘟嘟地说了一大堆的话。
叶凡伸手给他打住了,“靠!就这鸟事儿?才半天不见你就给整成这尿性,以后还不得是妥妥的妻管严?男人,要有骨气懂不懂?学学我,从来都是被女人牵肠挂肚。”
马一飞两眼又一翻,“凡哥你就别皮了,我是说真的!今天的两节课,都是温娅的必修课,其中一堂还是她最喜欢的,而且还直接关系到她的学分,她都没有来。
但是没来就没来吧,也不请假,打电话明明能打通可她又不接,这肯定是出事了!”
叶凡皱眉想了一下,“今天苏云雷来上学了吗?”
“没!这就是我想说的。”马一飞面色沉郁道。
“温娅她母亲住院是在哪个医院,带我去!”叶凡郑重道。
马一飞也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那天我们让苏云雷丢尽了脸面,他怀恨在心的话,肯定会报复,而且……很有可能会为了得到温娅,不择手段!”
……
此刻,海中市第一人民医院,6号门诊楼,三楼神经科病房。
温娅正满脸无助地,看着面前身穿白大褂,脖子上吊着一个听诊器的,地中海头发的男人,哀求道:“许医生,难道我母亲的病,就只能这样一直拖着,再也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了吗?”
许医生摇了摇头,一脸“我也很无奈”的样子,说道:“办法当然是有了,只不过这台手术,你们根本拿不出来钱啊,不说后期的护理费,单单是这手术费,就得十五万。你也知道,我们医院里有明文规定,没有钱是不允许做手术的。”
温娅沉默了,她满眼哀伤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中年妇人,眼神里的绝望在蔓延。
许正中眼角闪过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温小姐,苏少上午不是来过了吗,只要你答应做他的男朋友,他就出给你出钱,这是多么孝顺的人啊,你难道就真的不考虑吗?唉,这年头像他这样的好男人,已经不多了啊。
再说了,你母亲的病情,已经到了非动手术不可的阶段了,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许正中的话,说得那叫一个真挚。
温娅听完,粉唇紧咬,眼角含泪地望着母亲,心里一狠,做出了一个决定。
‘马一飞,对不起……我终究是敌不过世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