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前天还做了个梦——”
我笑着,抱着她,吻了下说:“宝贝,做了什么梦啊?”
“我——”,莉姐说:“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跟SUSAN又复婚了,你在美国不回来了,我好害怕,好害怕,我就去叫你,当时你睡的那么死,都不醒——”
我捏了下莉姐的鼻子说:“傻瓜,你梦到这些很正常,证明你爱我,在乎我啊,还有我是去美国,你自然会梦到这些,别多想了!”
莉姐点了点头。
我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莉姐追了我好远,我从镜子里看到她在跑,我就把车开回去,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把这个带上!”
我看了看,是一个护身符。
莉姐说:“我前几天去棱山求的,本想等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你现在带上!”
我瞬间就把莉姐紧紧抱住了,我有点伤感但是无比感动地亲了好多下她的额头,说:“乖,我好感动,谢谢!”
“傻瓜,前段时间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今天早上,我看到你的背影,感到你很不容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我皱了下眉头说:“小CASE,这没有什么,等我从美国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莉姐喃喃地说。
我看了看时间说:“先不说了,回来给你惊喜!”
“恩!”,莉姐再次拥抱我。
再次开动车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莉姐站在那里,身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镜子里。
那次去美国,琳达没有跟我去,我自己去的,一个人,没有任何人跟随,美国那边有人接,我那次去行程安排的很满,我不光要签署协议,还要去看望彼得和彼得夫人,以及SUSAN。
原本打算呆三天的,后来因为我早前在美国的那个设计事务所的一些朋友,还有一些员工,我要过去看望他们,于是就增加了两天。
合同签署的很顺利,我们与美国的新能源投资公司准备合搞一个项目,他们是一家长期从事风险投资的公司,房地产并不是他们的重头戏,他们涉足的领域很广,信誉值得期待,跟他们合作后,SKS的资金会得到充足的保障,并且项目建设的硬件设备也会得到强有力的保障,因为他们还跟世界上其他各国大公司有合作,这些资源都可以利用。
合同签署过后,我第二站就是去看望原来设计事务所的朋友,去看望彼得他么安排在最后一天。
签署过合同后,我就回了我在纽约下榻的花园酒店,那天下午,我没干什么事,准备洗过澡,休息下,然后好好地吃个饭,当时我刚洗过桑拿出来,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电视里有些成人节目,对于欧美的片子,我从来不看,最后电视转到了一个美国地理杂志节目。
我看了没多会,感觉有点睡意,躺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感觉无比的舒服,床设计的很人性化,一躺上去就有睡意。
我眯了会眼,迷糊中听到有人敲门。
我嘁了声:“谁啊?”
对方用着好似不是美国的英语,但是我很熟悉的英语说道:“我是服务生,给你送餐的!”
我看了看时间,好像距离我吃饭的时间还早,并且我也没要餐。我说了句:“我有叫餐吗?”,出于礼貌,我从床上起来,然后襄着浴袍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是两个服务生,一个白人,一个黑人,年纪不是很大,他们对我笑了笑。
我看了看他们推的餐车,很丰富,似乎是要现场切制的。
我说:“我没叫这个啊?”
“你没叫吗?可是就是这个啊!”,白人服务生说。
我低下头的时候,看到门被黑人服务生关上了,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在我警觉到什么,刚一转身的时候我的身上被一根棒球棍重重地击了一下,我没感觉到疼痛,我从地上刚一转身,就看到两根棒球棍向我身上砸来。
每一下都是致命的,我感到巨大的疼痛袭遍全身,我抱住了头,然后把脸贴到地上。
我大声地喊叫,他们也想必很惊慌,最后一个人说:“砸断他的腿!”
我当时就知道事情多严重了,两根棍子一起打到我的腿上,很多下,犹如刀子插进腿里,在挑着里面的筋似的,我痛的说不出话来。后来我知道,他们的确是用了刀子,在我的腿上扎了很多下。
当我感觉他们的棍子离开后,我早已失去了知觉,只是模糊地看着敞开着的门,地上的血一点点地流到我的嘴边,浓烈的鲜血,我知道也许我躲不过去的。
我被医生和警察围着抬出酒店的时候,我还有点清醒,我还听到医生在那里大声地喊着“让开!”,我还听到警笛声,我还听到我被推进手术室,推车轮子发出的声音。疼痛已经让我适应,时刻都如刀子剖开我的皮肤一样的剧痛。
而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因为麻药,我不知道什么了。
我醒来后,是在手术后,我的体制有点抗麻药,手术还没过多久,麻药就过去了,那天,我抓着床,嘶喊了很久,最后医生用镇痛泵什么的都没用,毕竟我的腿被伤到了筋。我见到护士就抓着护士,一个护士看着我很可怜的样子,胳膊被我抓的很痛,她都没说什么,我哭喊着说:“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忍受不了,快点!”
我当时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我只想快快结束疼痛,我无法忍受。
护士都哭了,说:“你不要喊叫,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说:“我比死都难受,难受,难受!”,我最后喊累了。突然才想到什么,我去摸我的腿,那儿没有知觉,但是我摸到腿还在那儿,两条腿都在。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才平静过来,彼得跟彼得夫人是那天晚上赶到的,我一见到他,就死死抓住他的腿,彼得嚎嚎大哭起来,彼得夫人抱着我,哭的厉害,嘴里说:“哦,我的上帝,我的孩子,不要!”
我的腿当时早已血肉模糊,被绷带包裹着,打上了石膏,而且被死死地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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