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早就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她很无奈,只好一任欧阳盛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她的身上起开,享受的平躺在她的身侧。
离开他的身体,她的身子凉意,瞬间袭来,她下意识抓过被子,把身体盖上。
痛!痛得刺骨,尤其是身下,在他离开很久,她的腿都还是之前的姿势。
白小诗委屈的用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着,之前有伤的嘴唇,再一次破裂,血腥的味道,进入她的口中。
本以为离开欧阳山庄之后,她兴许就自由了,不会再被他蹂躏。可是现在看来,她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他不可能放过她!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白小诗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掉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一朵水花。
“亦致是什么?”欧阳盛突然冷冷的从口中冒出一句。“椅子?”在白小诗没有回答之前,他又强调。
亦致这个名字,令白小诗的心,刹那间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并猛然回头盯着身边躺着的男人。
她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眼睛里还泛着泪光。这些欧阳盛全部都看在眼里。
哭?她居然哭了?是因为他和她又一次做了,所以她哭了吗?
这女人的脑子,肯定被门挤了。跟他在一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现在所吃的,穿的,住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们,都想拥有的一切。甚至到了晚上,还有一个那么猛的男人,提供她的身心需求。她还不肯知足?
“……”白小诗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欧阳盛解释才好。
“你昨天把乐儿独自一个人,仍在洗手间里,你去哪里了?”他换了一个话题。
“我……”白小诗心里被抽走的灵魂,因为这个问题,又被强拉了回来。
“说!”欧阳盛冷声低吼。
这个问题他绝对不会轻视。她有第一次,把他的儿子仍在那里不闻不顾,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这一次他是运气好,景浩然的速度快,找到了欧阳乐,才没有出什么事。那么下一次呢?谁敢保证不会出事?
东城若说谁是欧阳盛的朋友,压根找不出一个。可要说他的敌人,从城头排到城尾都数不过来。
总有那么一些居心叵测,想要致他欧阳盛于死地,但又没有办法的人,肯定会绞尽脑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我在楼下刚好遇到了,一些以前的老同学,因为太久没有见面,所以她们强行拉我去他们的包间吃饭,于是我就……”白小诗实话实说,可能因为这件事,真的是她的错,她罪该万死,难辞其咎,才会自责得连话都无法说完吧。
“于是你就可以将我的儿子,仍在那里,任由他独自一个人自生自灭吗?”欧阳盛愤怒的替她把话,反着说全。
他暴怒得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粗暴的声音,就像刚刚在她身上蹂躏得没有丝毫感情,只是一味释放心理需求的男人。
“对不起……”现在除了道歉,她知道什么都不能弥补。
先不说她这个心理医生,对自己的病人照顾不周而失职。就拿她是欧阳乐亲生母亲这一点,她就不配了。
她居然因为张曼珍那个大嘴巴,而忽略了欧阳乐,把他一个人仍在洗手间。
“你一直叫的那个椅子是什么鬼?”欧阳盛将话题,又转回到了原来。
白小诗眨巴着清澈的眸子,但里面的泪光,还是显而易见。
“就是……就是椅子呀。”她带着试探性的口吻回答。
“是椅子?还是一个人名?”欧阳盛翻身起来,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他的眼睛。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回避。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她现在难道连喊一个人名,或者是一句话,都没有资格了?
就算她跟他签了那种不平等的合同,那也跟她喊谁没关系吧。
他能管住她的人,还能管住她的嘴巴?甚至能管住她的心么?
“当然有关系!”欧阳盛霸道的言辞,对于白小诗来说,有些不可理喻。“你在我的身下,跟我做的时候,你还有资格叫着别人的名字吗?”他加重了手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这小小的举动,无疑是在警告她。
“你太自以为是了吧……啊……”白小诗反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他用力的捏着脸颊,让她连多说一个字的能力都没有。
她在他的身边,没有两个月,也快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