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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没有真正的占有她,她竟然还是得到了愉悦和满足。
她在他身下衣裳凌乱,他却依旧穿的整齐,这般明显的差异,更为深夜的春帐内增添了诡异的暧昧气息。
“为何不喊出来?我没让你快乐?”他的指腹拂过她紧咬的唇瓣,眸光炽热,幽幽开口。
她头一偏,静默不语,被人踩到痛处,还未褪去红潮的脸上满是冷霜。
明遥坐在她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她是真的动情了,肌肤不再那么寒凉,是桃花般的艳色,如水美眸迷离荡漾,青丝微乱,香汗淋漓,看得他控制不住心神荡漾,恨不得当下就要了她。
上床的时候,她从不呢喃低吟,也不让人看穿她的真实情绪,在男欢女爱这上面自律的过了头,又不是出家的尼姑……。明遥突然一震,被冒出来的陈年往事而惊讶的久久无法平静。
难道……是因为两年前第一次被强占清白,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哪怕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灼如火的目光网罗住她,只是过了许久,那一道目光冷下来,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能留下来吗?”他的嗓音轻哑。
“我不习惯跟人同床共枕,你睡地上去。”秦长安并未心软。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他取来一条薄毯子,果真就这么躺在地上,窗前月色如水,照的他心头清明,同时,回忆汹涌,犹如出闸洪水,瞬间将他侵袭。
他的眼里,漆黑胜过夜色,寒凉直逼月光,久久无法入眠。
秦峰将军与长公主的大婚,转眼在即。
秦长安送了一对夜明珠作为贺礼,在宴席上,秦峰单独敬了她三杯酒,亲兄妹想起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各自心头沉甸甸,百转千回。
“大哥,少喝点,别醉醺醺地去见公主。”她低声提醒,目露关怀。萧圆圆并不盛气凌人,性子是皇族少见的温婉可人,但不管萧圆圆会不会介意,等了秦峰五年之久,理应得到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
秦峰点头,很多话都藏在心里,宴席上人多眼杂,他不能跟妹子掏心掏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没在酒宴上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新房。
“长安。”
正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有人喊住了她,是四皇子萧元夏。
她微笑着看向他,他十九岁,面庞俊秀,温文尔雅,有些城府却不狠毒。
“你最近的气色不错,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萧元夏一袭竹绿华服,眼神透着清隽。
“是什么事让四皇子为我担心?”她明知故问,笑吟吟的。
“那个男娼很会讨人欢心。”萧元夏带些酸气,俊脸蒙着愠色。
“翡翠跟皇子报的信?我身边发生了什么,都不能瞒过四皇子么?”她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凉。
萧元夏心中一沉,他太熟悉秦长安这样的表情,那是她发怒前的征兆。“你听我解释。”
“四皇子不用跟我解释,翡翠在我身边一年,我从未罚过她,正是因为她是你的人。”她话锋一转,眼眸凉如水,嗓音清冷。“不过,我讨厌被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