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解释道“范家、罗家跟秦家不同,他们没有其他产业,只生产陶瓷,吞并了北窑、西窑就等于断了他们的生路。”
秦歆瑶没说他的想法是痴人说梦,简简单单的给任宁介绍了罗家、范家的情况,任宁是聪明人能理解秦歆瑶的意思,也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既然不能吞并,那就让范家、罗家为我们供货!”任宁放低了要求,继续说到。
让范家、罗家给他们供货无非是要成为他们的买家,只要价格给的高他们没理由拒绝,运作起来相对简单。
秦歆瑶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紧接着眉头微微一皱“恐怕也有些难度,范家有自己的陶瓷铺,而罗家有固定的大买家。”
有自己陶瓷铺的范家完全可以自产自销,没必要把货供给任宁,他给的价格也绝对不会高过陶瓷铺卖出的价格,由此来看让范家供货的确有些困难。
而罗家则拥有固定的大买家,即便任宁给出更高的价格罗家也不一定会放弃老客户而选择他们,如此一来有失信誉。
任宁再次陷入沉思,兴奋劲少了几分,也只能安慰的说着“一切犹未可知。”
拿了货物任宁有些落魄的赶回万瓷都,离开时还不忘提醒秦歆瑶不要夜间进行工作。
一项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秦歆瑶不知为何总会接受任宁的意见,分明一筹莫展也没让工匠们夜间上班。
回到万瓷都后把瓷器交给小三子任宁心不在焉的钻进自己的房间,答应了秦歆瑶的事情他竟没一点办法。
八月十七的月光还算明亮,只是多了几分寒气,心情不佳的任宁本早点入睡,一睡解千愁,却还是在内指引下来到门外的石桥上,萧语诗仍旧坐在石墩上似乎等待着什么。
“来了!”萧语诗轻声问道。
任宁轻点着着头,很随意的坐在旁边,两人已经有了默契,不需过多寒暄。
萧语诗总是一副悲伤落寞的样子,可能因为内心的孤独,任宁的出现倒是给了她不少笑脸。
“心情不好?”萧语诗关切的问道,平日任宁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此时却愁眉不展,怎能不被发现。
任宁没想着隐瞒,把万瓷都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萧语诗说了个遍。
萧语诗是杀手并非商人,那些生意上的往来所知甚少,却不失为一个优秀的倾听者,不停的点头,表情也随之变化,说完之后任宁伸了个懒腰心情也好了不少。
萧语诗突然起身,抽出腰间的长剑,迎着月光,疯狂乱舞。
月光、刀光交织,美人、美景印错,看的任宁目瞪口呆,尤其是萧语诗那凌厉的剑法让他大为赞叹。
最后一剑直指任宁喉咙,距离不到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一根青丝却被斩断落在萧语诗的手中。
任宁瞪大双眼看着冰冷的长剑,狠狠咽了口唾沫,魂魄被吓走一半,哪还敢说话。
“我的剑法虽然凌厉,看似无懈可击,最后的杀招却是最大的破绽,若敌人剑更长一分死的将会是我。”萧语诗收回长剑坐在任宁身旁解释道。
见她收了长剑任宁才缓过神来,仔细的分析萧语诗的话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即便铜墙铁壁的防御也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