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宋小娘子。”
宁王回身看李驯,诧异道:“不是听闻李状元游街当日,还是……宋姑娘救的你,你们还一起去的太子府养伤,这事儿全京城都在传颂,怎么就没关系了?”
李驯放下酒杯,定了定心神回道:“正是如此,前日里,下官替家兄休了该名女子,如今我与她已无关系,宁王久不在京城,故而不清楚。”
宁王捻胡须:“既如此,本王便称呼宋小娘子便是,宋小娘子,这菜是你做的?这酒楼?”
宋锦园心里担忧李驯,却不得不先应付着:“这菜非是民女所做,民女身体微恙,正在休养,改日一定亲自做一道送于宁王府,这酒楼嘛,的确是民女所开,民女被李家休了,也无旁的营生,就开起来酒楼,瞧这名字就知道,这天下除了南城,这便是第二家,宁王好记性,一来便瞧见了。”
宁王道:“那前些日子,本王过来找的主厨却是赵家的庶女赵胧月,她称自己才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如今又成了宋小娘子开的,这到底谁真谁假?”
锦园福身拜下:“锦园刚被休那会儿没钱开酒楼,就去找了赵家庶女投钱开了这酒楼,赵家庶女爱做饭乃是天下皆知,民女求之不得,这酒楼的确算是她开的,不过后来赵家主事不让她出来做事,民女就自己接手,所以,民女也是老板。”
这番解释天衣无缝,赵胧月在南城“天上人间酒楼”是主厨,宁王又不是不知道,她们关系匪浅,教人怀疑不起来。
“原来如此,倒是本王想的多了,那我们来吃吧。”
宁王还亲自给李驯布菜,李驯却嘴角流血,倒在地上不起。
“这是怎么了?”宁王吓了一跳,筷子跟着鱼肉掉落在地,俯身下来察看一番,声音焦虑,“李夫人,不,宋小娘子,李状元这是怎么了?”
宋锦园瞥了他一眼,愤然道:“管他怎么滴,总不能诬陷我家吃食有问题,我家吃食可是无辜的。”
宁王吃一大惊:“宋小娘子,你难道不担心他么?你不是救了他一命么?”
“哼,那日他游街到了民女店门口,民女若是不救,岂不是让人觉得是民女找的人行刺当朝状元,他们都传民女跟状元情深,呵呵呵,民女巴不得他死,他对我……”
说着拿出手帕抹泪,随即想到什么,走过去开了门往外喊:
“春桃,快点叫人上来。”
春桃早就准备好了,带了两个伙计上来,进来就将李驯抬起来往外走,锦园跟在身后招呼:
“把他给我丢出去大街上,莫要脏了我家酒楼。”
春桃也不知道锦园这样态度是什么意思,焦急的神情被宁王捕捉,锦园却拉下脸来:
“叫你丢就丢,你是我奴婢,又不是他的。”
春桃差点想说小姐这是怎么了?此刻丢出去少爷,少爷岂不是死路一条?
锦园看了眼窗外,不耐烦道:
“你要是不让人把他丢出去,往后你也别在这里呆着了。”
春桃双眸含泪,到底叫人把李驯丢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