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官腔我是不喜欢,想让我考科举,我才不要。”
“你这个臭小子?考科举怎么了?身为武朝男子,考取功名才是正途。”
“我不要,我有喜欢的事情要做,再说了,家里这么多兄长子弟已经考取了功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嘻嘻……”
庄太傅气的拿起一旁花瓶里面的鸡毛掸子就开打:“老夫今天不替祖宗教训一下你这个不肖子,老夫还有何颜面下地去见列祖列宗。”
庄云轩躲闪不及,跑去李驯身后躲着,口里道:“父亲,爹,李兄在此,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真打啊?”
庄太傅歉意朝李驯拱手,看向庄云轩却是恶狠狠:“谁在这里,我都得打你方能解恨,再说,李状元能是外人么?”
庄云轩吐吐舌头,没奈何道:“李兄,救我,我爹真动气了。”
李驯很是好笑,只得拦着庄太傅劝道:“云轩贤弟还小,莫要着急,不若往后得空,庄太傅多教导教导便是了,庄太傅乃是太子恩师,教育之术天下无能人及,云轩得太傅真传,岂能不走正途?想是年岁尚小,还不得其法,莫急,莫急。”
庄太傅拿着鸡毛掸子,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如今见李驯劝说,也就顺坡下驴,气恨道:“你莫替他遮掩,快些让开,老夫今日非要打的他屁股开花不可。”
李驯岂能看不出庄太傅疼爱这个幺子的心,只得跟着做戏:“太傅,今日就给小生一个面子,还是饶了他吧,改日我定帮太傅好好说教一顿,好教他领悟学到老,活到老的真理。”
此时,那庄温氏携着锦园过来,见堂屋这架势,一把手将庄太傅手里的鸡毛掸子抢夺过来,怒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当着李状元的面打云轩,他那么小。”
庄太傅正好手里也没了武器,索性双手背后,摔袖道:“都是你们给惯的,都十五六了,还没个正行,胸无点墨,往后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是当朝太傅,还能饿死了他不成?”庄温氏老来得子,溺爱的很。
庄太傅很是不认同庄温氏的观点:“你这样是害他,你懂不懂?”
“我愿意。”
见气氛不对,锦园赶紧上前,笑着打圆场:“那盆‘恋三生’想来跟太傅府有缘,刚搬到夫人院子里,就开了花,讨喜的紧。”
那庄太傅一听,一时来了兴致:“当真?”
锦园点头,笑着拿帕子捂嘴笑道:“那是自然,不若太傅现在移步去看看,就知道锦园说的是真是假啦。”
庄太傅还没见过呢:“那便去看看。”
武后爱牡丹,加之牡丹生的端庄大气好看,是以武朝无人不爱牡丹,庄太傅自然也不例外。
就这么,锦园将大家注意力转移,跟李驯走在后面,跟着庄太傅跟庄温氏去了内院欣赏牡丹去了。
看到那一株三色牡丹都半开露出花蕊,如含羞的美人般娇羞,庄太傅喜不自禁,凑过去细细看完,寻思道:
“这‘恋三生’配这牡丹当真极为相配,犹如三位豆蔻美人,亭亭玉立,李夫人真是好手艺,好文采,庄某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