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的,小姐要怎么处理才好?”
锦园笑道:“你只管去,我自有办法。”
春桃这才离开,那边秋菊匆匆从后院过来,见锦园也在,忙跑过来出声道,“奴婢没见到少爷,只将那些吃食留下便回来了。”
锦园点头,怕是上朝去了,或者有其他聚会宴饮去了。
当时李驯要休锦园,锦园一气之下走了,秋菊跟春桃自然连带房门钥匙也带走了,李驯也没想要,所以,春桃秋菊出入状元府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点也不奇怪。
这边锦园叫秋菊给自己打扮,换了一身女儿家平常的衣服,薄施粉黛,斜插一只牡丹就出去了。
刚出门,锦园就被那几个穿红戴绿的媒婆给围住额。
“宋姑娘,宋小娘子,你可出来了,让老身好等啊。”
媒婆一说着就立马将手里画像弹开,忙不迭地介绍,
“你看啊,这是吏部尤侍郎,啊呸,如今可是尤尚书了,这是他家三子,年纪跟宋姑娘极是相配,今年二八开外,过了年就是十七啦,少年英才,明年就要参加会试,在京城才子榜上也是排的上名的,再瞧瞧这相貌,你看看,这相貌啊……”
另一个媒婆二挤过来,将那媒婆跟画像疾走,不屑翻着白眼道:
“宋老板,你可别听她瞎说,她那嘴啊最是毒,一点底线都没有,那画像是尤尚书家的三公子吗?那明明是照着武文安武将军画的,只不过加了一颗痣,你也好意思拿出来。”
锦园正纳闷呢:“我说呢,怎么看着这么相像?!”
“宋老板跟武将军相熟,这个大家都知道,你还敢拿武将军的画像代替尤三少,不要脸,宋老板,我跟你说啊,他家三子哪里都好,就是长相跟别个不同,别个男子像舅舅,他家三子三分像舅舅,七分像尤尚书,这就不提了,可惜年幼时候摔下树来,甩掉了两颗门牙,又将上唇摔破了皮,至今那上嘴唇就没完全合拢过,总是吊在一边,留着一道疤,难看着呢,还是老身这个好,这可是……”
“可是什么?你这个泼妇,懂不懂先来后到?好歹等老身说完啊,”
那媒婆一扯了锦园过去,谄媚着一张脸道,
“那尤三少就这一个缺点,其他不论家世,财富,还是才学都是极好,男子嘛,才学可比相貌重要多了,何况,我跟你说啊,尤三少尚未娶妻,宋小娘子嫁过去可就是平妻……”
锦园纳闷,抓住那媒婆一道:“什么叫平妻?”
媒婆一有些尴尬,随即看了眼锦园,理直气壮道:“宋姑娘,这好人家娶妻嘛,总是有个好出身才是,小娘子哪里都好,可就是出身差一点,又是个嫁了人过的,一般这般大户人家能娶了做妾就是不错了,可尤尚书说了,不愿意委屈了宋姑娘,所以愿意给予平妻的身份,往后等尤三少过了十八,再择一户匹配的人家做正妻,跟宋姑娘地位相当。”
锦园算是明白过来:“尤尚书真是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