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涂脂抹粉,抹完之后还会对着镜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莫非宋锦园也是这样?被李驯的高中欢喜得弄得有些疯癫了?
罐头自问她心思还算灵敏,最会看人脸色,不像是她家小公子那样,虽然看出了宋锦园和李驯之间的情愫,却还是大谈特谈世家贵女,教导李驯如何在这些世家们当中左右逢源。
莫不是宋锦园因为担忧李驯而有些疯癫了?
她有些犹豫的,小声开口叫道:“夫人,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为了京兆尹夫人举办的赏花宴,先给自己化个妆罢了。”
宴会到底是不是赏花宴,她有些不太确定,毕竟她听说的那些京城赏花宴当中,有许多不过是以赏花为名,最后不是变成了吟诗大会,再就是变成了作画大会。
若是赏花,她自然能侃侃而谈,就算不是牡丹,其他花她也能说出不少,可若是吟诗作画,她就没那么有把握了。
“哎呀,那就好,”罐头把小心思收了收,不禁出口道:“我还以为夫人担心李公子,脑袋有些不正常了呢。”
宋锦园眼睛迸发出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谁脑袋不正常?臭罐头,你就不盼我点好啊。”
罐头连忙躲避宋锦园的爪子,不停求饶:“夫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哼,算了,原谅你了,”锦园收回手,指了指脑袋道,“替我盘发吧,对了,是先换衣服还是先盘发?对哦,今天主角是驯儿,又不是我,我该穿的素净一点才是。”
罐头想到了她打听来的事情,立马将功补过道:“夫人猜的没错,京兆尹夫人没骗你,确实是赏花宴,不知道是不是京兆尹夫人特意迁就了夫人,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我看不仅其他人的请帖上写着,就连奴婢打探来的消息里面也都说京兆尹夫人特意强调过,这次只是赏花宴,不弄那些吟诗作对的事情。”
看宋锦园接受良好,罐头又继续说下去:“要我说京兆尹夫人可真是个好人,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京兆尹夫人可是说她自己最不耐烦吟诗作对,若是肯给她这个主人一个面子,就不许在宴会上吟诗作对,可其实大家都知道,京兆尹夫人当年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吟诗作对都信手拈来,根本不在话下,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其他贵女擅长的玩意儿,京兆尹夫人都做得不错。”
听了她的话,宋锦园回想起来上次亲自带着几个大夫上门来送请帖,邀请她去参加宴会的那位富态夫人,在心底暗暗对她道了个谢。
不管京兆尹夫人是不是因为她才这么说,她都对青年妇人很是感激,起码让她在京城的第一次露面不至于太过狼狈。
罐头皱着眉头又想想,这才又说道:“不过奴婢虽然没有打探到京兆尹夫人的赏花宴到底要赏什么花,但是奴婢听到了一个别的消息,据说是京城最近有人大肆购买各色牡丹花,也许和京兆尹夫人有些关系,而且奴婢听说京兆尹夫人十分喜欢牡丹,她在许多场合都盛赞牡丹长得雍容大气,奴婢猜着十有八九,就是赏牡丹的赏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