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不管了。”
锦园借坡下驴,立马坐下来招呼大家吃饭。
一顿饭后,几个人都喝得要么微醺要么醉了。范综扶着赵武先回了衙门,苏钰和李驯说了一句话后也招呼着离开了。
大堂里面还有几个正在用餐的食客,锦园环视了一圈,然后跟着李驯到了后院。
赵胧月知道他们肯定要喝酒,就早早地煮好了醒酒汤,结果出来的时间慢了点儿,人都走光了,只好给李驯一个人盛了一碗。
清风吹过,院中的大树发出了“飒飒”的声响。
锦园和李驯在石桌边各坐一方,那碗醒酒汤被放在了石桌中间。
“驯儿,你先把这个喝了吧。”
锦园将碗推到了李驯的面前,看着他有些喝醉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李驯乖巧地点点头,拿过碗就是一口闷。其中一个不注意被呛到了,锦园忙起身走过去给他拍背顺气。
“嘭”的一小声,李驯趴在了石桌上,侧着头看着身侧的锦园,突然笑了起来。
这是醉得傻傻的了?
锦园拍背的动作轻了轻,就听见了李驯难得软下来的声音:“锦园。”
“嗯?”
“锦园。锦,园。”
重复地叫着锦园的名字,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李驯此时突然觉得心里十分的舒服温暖。
他缩了缩自己抱着的双臂,将头埋了进去,只留下了已经通红的耳尖。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锦园叹了一口气,以为他就这么睡着了,刚要起身去扶他就听见了叹息般的一句话:“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声音很小很淡,就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锦园听得不真切,隐隐只听见了“永远”两个字。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猛烈地跳动了几下,几乎快要蹦到嗓子眼儿了。
永远,永远什么?
这个回答李驯怕是不会给她了。
……
因为李驯喝醉睡过去了,下午的时候锦园就叫着夏东将酒楼后面的厢房给收拾了出来,勉强腾出了两间屋子,铺上床铺后还是可以在这里过夜。
夏东早就搬了出去,这儿的院子几乎是当做了账房和和被空置着的。看到被收拾出来的两间厢房,锦园突然觉得就这么住在这里也挺好的,不过真的得好好修整一下才行。
正门出去就是酒楼,厢房侧面还有一个侧门,是以前这里的正门,但是被锁上了,锦园他们盘下这里后,被夏东给打开了,出去就是侧街。
绿树碧水,蛙叫鸟鸣,一个难得的居住之所。
可惜,就是太小了。
“掌柜的,这里就这么些事了。还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没有了,我就先去酒楼看着了。”
夏东见锦园出神了,招了招手让来帮忙的小二离开,然后问了问。
锦园被他的话语声给拉扯回了现实,看了看四周后,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昨日誊抄下来的李驯写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