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市区了。”
霍靳西听了,淡淡应了一声,放下电话之后,仍旧继续看自己先前还没看完的报纸。
原本正在专心制定行程安排和项目策划的齐远却忽然打了个寒噤,猛然间一抬头,却只见四下并无异样。
霍靳西仍旧静静地看着报纸,容颜一如既往地清冷,并无异常。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齐远很是纳闷。
……
“孟先生这是从哪里回来?”坐在孟蔺笙的车里,慕浅却是什么都察觉不到,神情自若地跟孟蔺笙聊着天。
“刚刚从纽约过来。”孟蔺笙说,“回来处理一些事情。”
慕浅笑了笑,道:“我前两天还打听过你的消息,知道你不在国内,就没打扰你。”
“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我在不在国内,你都可以随时找我的。”孟蔺笙笑道,“不是吗?”
慕浅点了点头,“行啊,那我记住了,以后不会跟你客气的。”
孟蔺笙应了一声,随后道:“所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慕浅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以你对陆家的了解,陆与江这个人,您知道多少?”
孟蔺笙听了,淡淡道:“陆与江是跟陆与川感情最好的兄弟,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如出一辙,若有不同,那便是陆与江比陆与川更狠,是陆与川最得力的爪牙。”
这一点,慕浅倒也有所察觉。
“那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姓鹿的故人?”
“姓鹿?”孟蔺笙眸光隐隐一动,“我印象中,倒是有一个,鹿依云。”
“鹿依云?”慕浅微微一顿,“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的确是女人。”孟蔺笙说,“而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在九十年代末,已经是建筑装修装潢业的佼佼者。”
“那现在呢?”
“死了。”
“怎么死的?”
“一场大火,死在了正在装修中的写字楼里。”孟蔺笙说。
慕浅继续道:“那她跟陆与江的关系?”
孟蔺笙缓缓呼出一口气,道:“当年陆与江也主要负责陆氏的建筑工程,所以他们之间,是有过深入合作的。鹿依云突然死在大火之中,警方当时也调查过陆与江。”
“结果一无所获?”慕浅说,“那除此之外呢,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别的关系?”
慕浅并没有明着问,孟蔺笙却已然猜到了她想问的问题,缓缓道:“男女之间那些事,除了双方当事人,外面的人能知道多少呢?你要问我他们有没有男女关系,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是陆与江这么多年独身一人,也许也能说明一些问题,不是吗?”
“他可不是独身一人。”慕浅说,“他收养了鹿依云的女儿,鹿然。”
孟蔺笙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他似乎将那个孩子保护得很好,很少有消息外泄。”
“他认识鹿依云的时候,鹿依云是单身还是已婚?”
“是离异。”孟蔺笙说,“离了婚,独自带着一个女儿的单身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