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不让她动。
慕浅挣扎了片刻,没有挣脱。
“你说的这些,是事实的我不反驳。”霍靳西说,“盖棉被彻夜聊天你从哪里听来的?”
慕浅冷笑了一声,“哦?盖棉被纯聊天不是事实吗?那事实是什么?你们在棉被里干了什么?”
这几句话一出来,无理取闹的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甚至连批判和被批判的人,也在她的言语间无形转换。
霍靳西怎么会察觉不到?
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因此转开脸,没有说话。
慕浅咬了咬唇,又看了霍靳西一眼,继续道:“你心里不知道多喜欢今天晚上的安排呢,在这里跟我装生气,做给谁看呢!”
她惯会做戏,即便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她也只会用自己习惯的方式来面对。
霍靳西向来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多配合她,这会儿却忽然开口:“够了。”
慕浅凝眸看向他,眼中犹带着委屈。
“你想做的事,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你要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坦白说出来,我也未必就不配合。”霍靳西说,“下次这样的手段,少在我身上用。”
慕浅眸中的委屈忽然就尽数消失,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你说得对啊,我就是在利用你。”慕浅说,“可也是因为你好利用啊。”
霍靳西眼眸越沉,脸上的表情越淡,是真正动怒的表现。
慕浅继续道:“毕竟那天晚上,只是在街上匆匆瞥了别人一眼,就能让你在床上完全失控……”
说到这里,她忽然冷笑了一声,“这样有用的人和事,我为什么不利用?”
说完这句,慕浅忽然用力推开他,起身就上了楼。
这一次,霍靳西没有再拦她。
他仍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想着慕浅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说,只是在街上瞥了苏榆一眼,就让他在床上失了控。
这句话明显是带着情绪的,可是这情绪,真假莫辨。
霍靳西伸出手来,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一夜,两人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入睡前后,再没有任何交集。
第二天一早,慕浅早早起床,下楼时,霍靳西和霍祁然却已经坐在餐桌旁边吃早餐。
霍靳西只看她一眼,便又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平板。
慕浅则直接没有看他,走过去在霍祁然身边坐下来,只伸出手来摸了摸霍祁然的头,“早。”
霍祁然冲慕浅笑笑,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来喝牛奶,只是喝到一半,他忽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一般,看看慕浅,又看看霍靳西。
两个人从眼神到肢体再到语言,完全没有任何交流。
慕浅一言不发,将阿姨端上来的煎鸡蛋像分尸一样地切。
霍祁然完全忘记了喝牛奶,胆颤心惊地看着慕浅的动作。
她动作太用力,将盘子割得吱吱响,霍靳西听到动静,终于又抬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