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意味。只是嬴武从牧径路的双眼之中,没有看出丝毫谦虚的意思。
嬴武重重的凝视了牧径路好久,似乎想要看透牧径路的心思。只是良久过后,仍旧一副淡然的牧径路让嬴武失望了。
良久,嬴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轻笑的看着牧径路说道:“小子,你太危险了。本尊都不知道答应你等待你成长起来比武到底是对是错。”
“是对是错,待小子向前辈发起挑战的时候,前辈不就知道了?”
嬴武又是一愣,然后释然大笑:“哈哈,小小年纪,居然想的如此通透,本尊都有点开始佩服你了。”
“前辈谬赞。”
“好了,再和你谈下去,不知道你小子还给本尊设下什么坑。”嬴武突然收住大笑,跃起身子飞凌到半空之中,对着牧径路朗声道:“本尊很期待你成长起来之后是什么样子,千万别让本尊失望。”
嬴武说罢,身形一闪,突然消失在了剑阁剑山之外,还不等剑惑二人松口气,嬴武再次传来的话把剑惑给呛得一个踉跄。
“剑惑老儿,你这修为还是不行,日后若是仍旧懒惰,恐怕你这个弟子,都能把你给揍爬下。”
揍趴下...趴下...嬴武的话不停的在剑山之上回荡,让剑惑脸色非常不好看。
嬴武离开之后,剑惑和剑仁把心中的疑惑挨个问了出来。
“师侄,你就如此笃定,嬴武能够忍住为自己儿子报仇?”
牧径路轻轻一笑,一脸笃定的说道:“杀了嬴扎之后,我就知道有着一天。在赶回山门的路上,弟子便在一直调查赢家的事情。”
“嬴扎虽然是嬴武的儿子没错,但是嬴扎的出生让嬴武并不高兴。嬴扎出生之时,其夫人难产。若是嬴武那时在家,必定会选择保住自己的妻子。”
“可是嬴武为了完成赢家家族嬴雄布置的家族任务,远在万万里之外,自然是赶不回来。”
“赶不回来不说,在嬴武妻子难产之际,嬴雄代替嬴武作出决定,保住孩子放弃母亲,让嬴武痛失爱妻,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嬴武乃是武痴,唯一能够让嬴武关心的就只剩下妻子。妻子的离去,让嬴武狠上了嬴雄,也对嬴扎格外不待见。再加上嬴扎几乎没有传承其老子的一丁点脾性,借着他老子嬴武的微风在外到处生事,让嬴武越发讨厌嬴扎。要不是嬴扎身上有其妻子的血脉,嬴武恐怕早就亲手宰了嬴扎了。”
“虽然不知道嬴武怎么知道我是剑阁弟子,又怎么知道我刚刚返回剑阁,但是我能确定的是,嬴武找到我,能杀便杀,不能杀装装样子便可。”
“嬴武昔日与你父亲算得上半个好友,你父亲曾带嬴武进过山门。”
“哦?!”牧径路闻言先是诧异,然后诡笑道:“看来嬴武作用还大,今天没有和他死斗是正确的选择。”
“什么意思?”
“嬴武既然知道如何进入剑阁山门,二十五年前为何没有带着宗派联军闯进剑阁?”
剑惑和剑仁闻言一愣,然后神色微惊。
“徒儿,嬴武离开的时候,又说你狠,又说你狡猾又是几个意思?”
牧径路嘴角微微一翘,带着深意看向一副洗耳恭听的剑仁,神秘的道:“师父,你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剑仁暴怒而起,狠狠给了牧径路一个爆栗,沉声道:“说!”
虽然牧径路喜欢和剑仁调皮,但是师父毕竟是师父,被打了也只有忍着。逗逗剑仁和剑惑也只是牧径路突然意起。
“刘真和我有仇吧?”
“嗯。”
“嬴武也算是何我有仇,那赢家也和我有仇吧?”
“嗯。”
“我不仅说服了嬴武答应等待我成长起来之后再了恩怨不说,要唆使赢家去对付帝门刘家,而嬴武还不得不跟着走。师父,你说嬴武会不会觉得我狡猾?”
剑仁先是一愣,然后底下头沉思着,似乎在梳理牧径路刚才的说辞。不等剑仁搞清楚,剑惑先一步想明白了过来。
“师侄,你是不是想简单了点。这样就让他们狗咬狗了?”剑惑一脸的不信。
牧径路轻轻一笑,然后整了整衣襟,双手背在背上,摇着八字步向山门走去,同时说道:“师伯、师父,你们就安心修炼吧,以后剑阁的阴谋阳谋,就交给弟子了。”
想明白过来之后的剑仁听罢,抬起头来和剑惑相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