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饶。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予取予求,“继续。”
莫晨曦投向了,羞耻地说出那两个词,“长相厮守,白头不离!”
男人终于笑了,在她耳边低声诱哄,“跟谁?”
莫晨曦斗气地踹了下他的脚,“你说呢?”
男人抱紧了她,百炼钢化绕指柔,“嗯,跟我。”
入夜。
莫晨曦早已拥着被褥沉沉入睡,似乎还做了梦,喃喃着什么。
白灏臣亲了下她的额头,去了书房枯坐。
他从不是信命的人,如若信命,早就一命呜呼。
但是,算命老头的话,击中了他的心脏。
丧子失妻,不得善终。
他的一生,就该如此吗?
……
莫晨曦和白筝买菜回家的路上,一个杯子横空飞出来,在二人面前擦过,“砰”的一声,摔碎在墙上。
“死女人,今天看我不收拾你,竟然背着我出去偷人!”
“老公,我没有,你听我解释,他只是帮我拿着衣服,我下去山头那边解手而已,你也知道的,山头那边的树木刺多,我要是把衣服带过去,扯烂了怎么办?”
“都是借口,我看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发光了。”
“发光那是他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能冤枉我啊!”
“我冤枉你?我特么打死你!”
“爸爸,不要打妈妈!”
“你给我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了!”
半开的大门,传来激动的辱骂和凄惨的哭声。
莫晨曦愣愣看着,眼睛不受控制地发热,竟然有眼泪从眼角滚落。
指尖微颤,她想要走进去的时候,白筝拉住了她,摇摇头,“别管,少爷说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事我们管不着。”
“啊。”其实她也不是想管,只是脑海里突然有个声音,叫她过去。
好像,她以前经历过这些事情。
可她又怎么可能经历过这些呢?
他们在乡下逗留了三天,祭拜一结束,就回蟠市。
回去的路上,莫晨曦在车里睡着了,竟然梦到了那次遇见的事情。
只是,她变成了那个小孩,两个没有面孔的大人,在争吵,在打架。
妈妈的那位被欺负得好惨,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她很愤怒,可她的身体很小,冲上去,就被那个力大无穷的男人甩开。
“孽种!”
这两字,以咆哮的方式进入她的耳朵。
莫晨曦的心脏猛地一震,挣扎地醒了过来。
“醒了?刚好也到家了。”低沉醇厚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如一阵暖风,吹散心头的寒芒。
莫晨曦颔首,意识尚有些未能从梦里挣脱出来的恍惚,心不在焉地任由男人牵着下车。
“少夫人,青姨说你喜欢她家的向日葵,就给了我一些种子,你跟我拆包裹吧。”乔叔笑着道。
莫晨曦弯了弯眼睛,“好啊。”
她一走,白筝立即冲过来,摸出一张手帕抱住白灏臣藏在西装袖子里、血淋淋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