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逸就低低的笑了,笑过之后目光专注的看着她:“娘子,你终于是我娘子了。”
是啊,两个人终于成亲了,也终于算是修成正果了。
曲灵抿唇笑了笑,喝了几口茶水就自个儿走到了梳妆台前:“这东西可重死了,要把我的头给压断了。”
她试图自己将头上的凤冠霞帔取下来,可始终不得其所,没找着取下这凤冠霞帔的办法。
秦逸走到了她的身后,也帮她解了起来,曲灵就放下了手,看着镜子里男人修长的手指:“你会解这个吗?要不让秋月进来帮我吧。”
话刚说完曲灵就觉得头上一松,秦逸已经把它取下来了。
她扭了扭脖子,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脸上就带上了笑:“秦大哥,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事情啊。”
秦逸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俯身下来亲了亲她的侧脸:“还叫秦大哥?”
两个人在镜子里对视,他眼中的某些意味让曲灵脸颊微烫,很快镜子里的美人儿脸颊就红了。
“嗯?娘子?”
他的声音低沉,热气吹拂在她耳边,让她耳朵也跟着发烫起来。
曲灵莫名的觉得这两个字有些喊不出口,可身后这人正盯着她,像是非要听到这一声称呼才行,她咬了咬唇,声音可以说第如蚊吟:“……相公。”
“嗯?声音太小了,没听见。”
曲灵咬了咬牙,想着这个称呼迟早要适应的,又喊了一声:“相公。”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人抬起来了,曲灵被迫仰起头,温热的唇就吻上了她的唇瓣。
唇齿相依的感觉其实是极为美妙的,特别是这个人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时,就像是被温水包裹着身子,让人下意识的沉溺其中。
一吻结束以后曲灵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了,她穿着大红喜服迷蒙的看着他,唇瓣微微张开,贝齿微露,微肿的唇瓣更加娇艳欲滴。
几乎是一瞬间,秦逸的眼神就暗沉起来了,里面涌动着的欲-望,既是危险的又是诱-惑的。
她的口脂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还有一抹残留在唇边也被他轻轻的舔舐干净了。
曲灵还没有洗漱,这事情自然是不能继续,秦逸只能按耐住自己的欲-望,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叫人进来伺候你梳洗。”
秋月进来的时候秦逸自己去沐浴了,只看见曲灵傻愣愣的坐在梳妆台边上,一副被蹂-躏过的诱人模样。
“夫人,奴婢伺候你梳洗。”
曲灵被喊回了神,脸颊上的热度一直也没退,等曲灵换下喜服,沐浴更衣以后,就直奔舒适的大床而去。
床上软绵绵的,曲灵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要睡着了,可是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一下子又没有了睡意,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这个时候自己躺在床上好像某些意味太明显了,曲灵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自个儿坐在了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梳头发。
听见开门声的时候,曲灵手里的动作一顿,镜子里的人脸上又布满了红霞。
秦逸进来时就看见了自家娘子傻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明明头发应该梳开了,还在自个儿拿着梳子梳着。
“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曲灵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转过头看了秦逸一眼,一脸娇羞的样子诱人无比。
她刺客是素面朝天了,乌黑的头发披散着,身上的喜服也换了下来,里面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在外边披了一件衣裳。
秦逸几步就走过去把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随即把她扯进怀里,身上的衣裳本来只是披着,这时就掉在了地上。
曲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秦逸公主病给抱起来了,而且目标还是不远处的那张罪恶的大床。
曲灵干脆将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脸一定是红到了脖子根了。
怀里的女子身上还有幽幽的香气,头发还有些微湿,随着他走路一下一下的擦过他的手背。
身子陷入了温暖的被褥中,曲灵躺在床上,就瞪着眼睛看着秦逸俯身下来,又吻了下来。
这个吻再不似刚刚的温柔,侵略意味十足,霸道又狂野,曲灵只能被迫承受,甚至连回应都做不到,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他的吻一路向下,耳垂,锁骨……
她身体里似乎也烧起了一团火,这团火让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夜渐渐深了,暧昧的声音久久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