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一听暗暗心急,嘀咕道:“心病还需心药医?难道只有把
关丽丽搞倒,你姐才能完全正常?”
露露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我坐在那又琢磨了一阵,这才再次问露露说:“老爷子呢?还有司空哥和你姐,他们为咋不出来?”
“我还没死!”
我话声刚落,便听到一个冷清的、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从内屋门口传来。
抬眼去看,只见苗夕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冲我翻了个白眼。
一看之下我心情激荡,急忙跑过去看她,两只手下意识的就想拉她。
可苗夕却拍开我的手,脸上露出一丝羞意:“要干嘛?毛手毛脚的。”
得!总算正常了不少,这表情、这动作,这眼神,再正常不过。
“胳膊给我看看。”
“啊?”
“叫你把胳膊给我,你啊什么啊?”苗夕见我发愣,低头看了一眼,就拉起她咬过我的那只胳膊。
我不由一喜,说你这还知道心疼我了?
谁想苗夕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想看看我脏不脏,她怕自己咬我时,把病菌都吃到肚子里。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生怜意。
“好了,等回你家再给你上药吧,还死不了。”苗夕在仔细看过后,便松开了手,然后径直走到露露身旁坐下。
我听她这么说,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带她回家时,她是发呆的。于是急着问她:“原来那些发生的事,你都记得?那时感觉你傻了一样......”
“我很难说清当时的状态,但当时发生了什么,你们都说了什么,我记得一清二楚。你别问那么多了,我还有点头疼呢。哦,把那个给我。”
苗夕说完就伸出手,我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液体交到她手上。
就在这时,龙司空也从内室出来,说让我进去一下。
等我跟着他穿门而入,我这才发现,所谓的内室在地下,是通过十几层台阶相连着上面。
这内室只是用水泥抹过,其余什么都没有,就连电灯泡都不曾使用。
照明的是蜡烛,蒲团就在地下内室的正中央。龙司空的父亲则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像是在闭目养神。
龙司空先行落座,那魁梧的身材带起一阵风,刮的蜡烛扑咧咧的直响。
等我也跟着坐下,老爷子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几十年前,苗立亨的爹曾找过我父亲,他希望我让我爹帮他搞一些设备,顺便借点钱给他,说要去探险。”
我一听这个就愣了,没由来的就想起苗夕给我讲过的故事。
难道说,当年苗夕的爷爷重返罗布泊,竟然还和龙家有些关系?
“那个年代,人们的平均工资也就十几块钱,买肉买糖还要粮票,很多东西都在国家计划下管控。而苗立亨他爹要的那些东西,在国内极难搞到。因为我龙家行商数代,多少有一些海外关系,所以他才来找我爹。”
“我爹当时问过他,说你要这些东西是要干嘛,又是要去哪儿。苗立亨他爹却不肯细讲,只是说要远足一趟,去一个心愿未了地方。”
我坐在那安静的听着,这些细节似乎越来越和苗夕所讲吻合,但我心里却疑惑的很:龙司空他爹为啥要告诉我这些事?
我对于他们苗龙两家,可以说是一个纯粹的外人才对!
“因为两家人有些交情,所以我爹答应了他。在给他搞到一些装备,又借出一些盘缠后。苗立亨其父就消失了。后来我爹觉得事情蹊跷,便四下打听,一问之下才隐隐得到消息,苗立亨其父竟然找了江都有名的摸金校尉去了罗布泊!”
我一听到“罗布泊”三个字,顿时兴奋。
但我却急忙问他:“什么是摸金校尉?”
老爷子撇嘴笑笑,解释道:“老一辈的称呼罢了,就是那些挖坟探墓的高手而已。小子你先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
我点点头闭紧嘴,立刻摆出一副好学生求知的样子仔细去听。
“他说是去远足,去探险。可众所周知罗布泊那个鬼地方根本没什么墓地,那里有的,是国家的核发射试验场。所以我爹对此很是紧张,生怕沾惹上一些不该有的官司,就时时打听其消息。但久等数月,却听说苗立亨的爹失踪了!”
卯上了!这就是苗夕故事中,她爷爷失踪的那一段!但苗夕从来没提到过,当初她爷爷返回罗布泊,装备和钱竟然是龙家出的。
不过想想也有道理,那时各个工种都工资极低,科研人员可不例外。只有一些有底蕴的商人、或是一些海内外“倒爷”才有钱。所以苗夕爷爷找龙家,也在情理之中。
“那时一切都很落后,无论交通或者通信,远没法和现在比。苗家在得到消息后,第一个就找到我家,希望我们能帮忙去罗布泊找一下。”
“我爹说先等等看,先找到和他一起探险的那个摸金校尉,问一下情况再做商量。可苗家却等不及,并且那个摸金校尉在江都突然失踪,所以我爹婉拒了苗家要求。由此,苗家心生怨念,走动的少了......”
龙司空的爹说到这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