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盛府处理掉,盛府老二还顺藤摸瓜查到了那个丫头的父母亲,想必这会儿已经想到您是幕后黑手了。”
“用不着这会儿,她早就知道我是幕后的人,还有呢?”
“还有,盛府老三的院子突然开始收拾东西,似乎要搬离开盛府呢。”
“好。”程一兰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自信的弧度,“太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那,还有什么需要小的做吗?”个子不高的壮汉问到。
“有,不过得等明天,明日这个时间,你再过来。”
……
几日的功夫,春意已浓。
墨容琛坐在盛老太爷的院子里,祖孙俩各执黑白子,对弈到兴头。
盛老太爷的兴致颇高,一边下一边聊天转移墨容琛的注意力,“照你看,东吾此番来访,意欲为何?”
墨容琛落下白子,嘴角挂着自信,“正如我现在对外祖父的计谋。”说着,取走了盛老太爷已落入圈套的黑子。
盛老太爷一愣,“你个臭小子,这个子是什么时候下的?”
“外祖父莫急,我这里有个问题,若是外祖父肯回答,我可让你几轮。”
“几轮?”
“两轮。”
“好!”老爷子的兴致又回来了,挑着眉头好奇看向墨容琛,“什么问题?”
“此番东吾来使中,有一个中年人,手持拂尘,一身道服,他自称是母妃当年的老友,不知外祖父的印象里,可还记得这号人物?”
随着墨容琛的描述更为细致,他已看到对面的盛老太爷面色渐渐冷肃。
那肃然的模样是盛老太爷面上嫌少出现过的。
这陡然的变化绝不是因为棋局,直觉告诉墨容琛,盛老太爷知道费国师,并且对他的印象还步甚好。
“你刚刚说,他自称是你母妃的老友,你见过他了?”
墨容琛继续打量着外祖父的神情,也在思忖着自己回答见过,或是没见过,老头子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你一定见过他了。以后离他远一些,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外祖父,能详细跟我说说此人吗?”
“你母妃当年被他害惨了,若非他的从中作梗,你母妃有可能还不会死,你说他会是好人吗?”
墨容琛有些惊讶,“这个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只是这次跟东吾使团们见面才认识他的嘛?不会从前就已经熟悉了吧?”
“外祖父似乎很忌惮此人?”
“他就是个魔鬼。”老爷子的兴致已经完全不在棋盘上了,今天的好心情也尽数被影响。
墨容琛盯着他愁云惨淡,潜藏愤怒的表情,好奇心越发的浓,“我是因为好奇当年母妃的死因,所以听他说是母妃老友,才会追问的。”
“他现在何处?”老爷子腾的站了起来,“我自己是没力量跟他抗衡了,但我要警告他,离你远一点!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从此以后,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