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再将事情布置周密一些,否则,只怕开弓没有回头箭,收到效果反倒打草惊蛇了。”
皇后若有所思的点头,“召王和宣王那边,可有什么端倪了?”
“两个至今都不敢露头的胆小老鼠而已,儿臣自有办法对付。”
“可是召王现在前朝的势力已经在渐渐扩大了,靖宣母女更是野心勃勃,明妃那个贱人,一辈子庸庸懦懦,现在竟开始来劲儿了。”
“母妃真的觉得明妃是个庸懦的人吗?”
皇后的眉眼微动,差异看向靖泽,“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来,后宫的嫔妃不断更替,但是不管多少新人进,多少旧人退,明妃都是中庸的位置,甚至若没有明妃那个妹妹当年的存在,母妃都快把明妃给忘了。可是每年父皇不管宠溺哪个妃子,都会抽出空闲到明妃那里坐坐,甚至在刚刚,儿臣过来就撞见父皇过去明妃的帐篷处了。儿臣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后宫的规则套路,母妃比儿臣更懂更透彻,儿臣只是想提醒母后,该用新的眼光去看明妃这个人了,她……并不简单。”
皇后整个人身形一晃,犹如遭受到什么巨大打击一般,直到靖泽离去,她还是一副愣神的状态。
一旁的嬷嬷连忙上前搀扶,“娘娘,您要入帐吗?”
“你说,适才泽儿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太子殿下看事情,一向都很深刻,老奴觉得,这未必是空穴来风。”
程瑶也是这样认为,而且她越是仔细揣摩靖泽的话,越是仔细回想这些年明妃跟皇帝的关系,皇后越是背后发凉,几层的春装正服,都快被通体的冷汗打湿了。
“你说,会不会是……”她支支吾吾,还是没有把话说完,神情有些发木的在嬷嬷的搀扶下,进入了帐篷。
宫女们小心翼翼的跟在后头,小声嘀咕,“我怎么觉得自从靖澄公主出事儿之后,皇后娘娘越发不济了呢。”
“嘘……小点声,这你也敢议论?不想活了?!”
四五天的时间,太子靖泽和召王靖逍成了狩猎个数最多的两个,靖宣排位稍稍靠后,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的魁首就要从太子和召王之间产生了。
但前提是“不出意外”。
在第五天的早上,“意外”和变数出现了。
天还没亮,墨容琛和卓青鸾所在帐篷便开始有了骚动,且周遭的几个帐篷都被闹腾醒了。
听到外头的动景,程一兰静悄悄的起身,出了帐篷询问,“出什么事了?”
丫头压低声音,“奴婢听闻,监国夫人似乎小产了,可惜她能救助于人,却无法自救,这会儿墨监国正大发雷霆,将太医帐篷里的几个太医拉过去,但是于事无补了,据说……胎都已经滑下来了呢。”
“大人如何?”这才是程一兰最关注的点。
小丫头摇头,“要不,奴婢再去打探一下?”
“不必了,不必弄得太刻意,很快就能有结果了。”程一兰反倒不着急了,气定神闲的钻回自己的帐篷。